“你跟他什么关系。”
“跟你有什么关系。”
“十八号午你在哪？”
“……”
可能是给王蓉蓉问烦了，她直接不说话了。
“你是谁？”
陈宇冷不丁一句话给王蓉蓉问呆住了，刘楠也皱着眉看了陈宇一眼，
“滚。”
“你不是王蓉蓉，为什么要给她报仇。”
“滚！”
陈宇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是王蓉蓉。
“你是……秦秘？”
‘王蓉蓉’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慌乱，说话也不利索了，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楠直接被陈宇这一套操作给整懵了。
陈宇看到今天得王蓉蓉的第一面就知道王蓉蓉不是她了。
“你没有必要瞒着，你附身的这个人本来就是被定义为精神病人，就算你杀了人也不会死。”
“你是谁？”
“这跟你没关系。”
“你只需要承受你做的事。”
‘王蓉蓉’知道面前这个人她惹不起。
“好，我承认张尔然就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王蓉蓉那么多年幸幸苦苦供着他哄着他，还为他怀孩子，他一朝达就给她踹了，这种人活在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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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刘楠一听也开始趴在垃圾堆里找。
但是工作量实在太大了，两个人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两块生锈的铁块，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东西。
正在他俩累的不行的时候局里的电话来了，
“喂组长，你快回来吧，这……这个女的好像又换了个人，”
“好，我马回去。”
“怎么回事？”
“王蓉蓉的第三个人格出现了！”
“什么！快走快走！”
他俩不知道王蓉蓉有几个人格，只能每切换都要问清楚，不过到现在为止王蓉蓉只出现过两个人格。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赶回局里，一看到王蓉蓉就知道她跟之前那个不是同一个人。
王蓉蓉看刘楠和陈宇得眼神冷冰冰的，看的陈宇都打了个寒战。
还是那一套流程，刘楠拿出张尔然的照片问王蓉蓉，不过这次陈宇在旁边帮他。
“这个人你认识吗？”
“哼。”
“我问你认不认识。”
“不认识。”
很明显她在撒谎，这种态度刘楠好歹大大小小也办过不少案子，这么明显要是再看不出来就不对了。
“你跟他什么关系。”
“跟你有什么关系。”
“十八号午你在哪？”
“……”
可能是给王蓉蓉问烦了，她直接不说话了。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