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眼睛悄然引入深处。
士兵们站在村子里唯一的广场上,不久前迪克坐在广场中间,被一群艾谱莉埋起来。
在长官的命令下,士兵们分成几队,挨门挨户闯进分布在四周的木屋中搜查。
他们粗暴地撞开门,带着武器气势汹汹地闯进室内。
第一眼,屋内没有人的踪迹。
士兵回头的那一刹那,一把种地用的铁锹狠狠朝士兵的脑袋砸过去。和他一起闯进屋里的同伴得到了一个陶土的巨大花盆。
弱小的游击队们一击即脱,不管得没得手都迅逃走。
这样的场景生在村子里的每一栋小木屋内,这一幕足够任何人大吃一惊。比起一群柔弱无助的村民,她们更像一群见谁吃谁的匪徒。
所有士兵都被捆好打晕堆在村里的广场中央,村长蹲在领头的队长面前,端着下巴思考。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不如我们就把他们扔在这里,自己跑掉好了。”
“我们可
以套上他们的衣服,假装自己是士兵,再去找其他人!”
“村长,”舞娘悄悄靠近,和村长肩并肩蹲在一起,“我们要不要把他们,”她凶狠地拿手在脖子前比划两下,“直接做掉!”
村长沉沉思索,“做掉不太好吧,不如把他们的衣服全都扒掉扔进地窖,我们穿着他们的衣服逃跑。”
艾谱莉们相互对视,眼里亮出幽幽光芒。
就在她们打算伸出罪恶之手时,一个声音似恶魔低语响在她们耳边。
“请问有没有人和我解释一下,你们打算做什么呢,小女士们?”
“呜哇!”
一时间场上到处是小孩子的惊叫和试图逃跑的脚步声。迪克一个个把她们揪回来,变成一棵挂满树懒的树。
树开口问,“果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任由挂在身上的小树懒爬到自己背上,扒住自己的肩膀,“我离开这里后现,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长着她的脸,偶尔有,也只是少数。”
“像你们这样聚集成一个村落的实在太少了,更何况,你们还认识我。”
“不是只有我们认识你。”挂在迪克右边肩膀上的农夫严肃指正,“大家都认识你,你的人气很高的。”
“那也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高吧。”
他捏住村长的脸,把软乎乎的小脸蛋挤出章鱼圈圈嘴,“老实交代,不然我就弹你的脑门。”
“你好残忍。”章鱼圈圈嘴挣扎着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