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库瑞表情比其他人都要镇定，他平静地解释，“我用了我职业生涯中的大部分时间和人解释，我不能。鲸鱼也不可以。”
“好啦好啦，”迪克牵着艾谱莉往别处逃，“我们快走，再问下去，我就要挨揍了。”
他们避难的位置是年轻人的聚集地，杰森他们也在这里。
艾谱莉刚跟着迪克过来，就冷不丁被人从后面抄起来。她用了很大力气没让自己吓到叫出来。
抄起她高高举起的青年有一头杂乱的红，“这是谁家的小公主？”
艾谱莉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迪克，“爸爸。”
她随即被史蒂芬妮抱下来，杰森和迪克一左一右冲上去，把红青年拖到角落里。
角落里传来惨叫。
史蒂芬妮抱着艾谱莉坐到人群中间，“别管他们，总要神经。”
不一会儿，迪克和杰森拖着一个怏怏的红男人走过来。
杰森有意活跃气氛，装模作样地拍拍手，“无奖竞猜，在场有多少人和迪克有过感情纠葛？”
迪克又惊又怒，扑上去捂住杰森的嘴，“你在小孩子面前说什么呢？”
杰森艰难地把他的手掰开一条缝，“这是小公主总有一天要面对的惨烈真相，你再怎么隐瞒也改变不了她的后妈备选名单有那——么长。”
“行了，没让你说话，”迪克的声音如含了一块冰，冷酷又绝情，“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
红男子直摇头，“足以载入蝙蝠家史册的暴行。”
他向艾谱莉伸手，“刚才吓到你了吗？我誓我有十万分的歉意。罗伊·哈珀感到非常抱歉。”
艾谱莉盯着他摊开的手，认真考虑了一番要不要原谅他。迪克在这里，他要是敢再吓艾谱莉，迪克大概会把他扔进太平洋。
太平洋还是太远了。
艾谱莉握住罗伊的手，“那你不能再吓我哦。”
罗伊很神秘地笑笑，他松开手，艾谱莉觉得自己手心多了一种蓬松的手感。
她摊开手，是一朵纸巾叠的花。
“哇，爸爸又拿这个把戏哄人！”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对方躲在杰森的腿后面，露出半边身子，冲艾谱莉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你不要被他哄骗了，他经常拿这个骗小孩。”
“我们原本父慈子孝的和谐去哪里了，莉安？”罗伊直起身子，“我记得我们曾经是一对完美的父女。”
莉安做了一个鬼脸，她跑出去，牵着艾谱莉的手就跑，“不要理大人，我们都在旁边玩。”
两个小孩一下子就看不见踪影，躲到边上小孩们的秘密基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