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福拎着食盒,进入密室,关上密室门,穿上墙上的黑色长袍,带上面具,靠近铁笼。
这里也不得不说一下阿风的谨慎,那晚离开时,阿风凭着记忆把长袍和面具位置还原,就是怕打草惊蛇。
如今,果然如此,欧阳福并未注意到这些。
看着铁笼内的女人,说起来这还只是个不到二八年华的少女,如今哪里还有一丝贵气。
欧阳福慢慢的打开食盒,把吃食倒进牢笼的木盆里,如同喂猪一般。
少女本来不原意吃,后来饿的极了,还是每次都吃的干净,因为她不吃,那吃食就会被拿走,最后拿回来的,只是一个洗的干净的木盆。
为了生存,少女只能问去求全。
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还有希望,这是少女的信念。
密室里,除了少女咀嚼食物的声音,似乎没有其他的声响,整个密室安静的有些可怕。
哪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那里,却不出一点声音,似乎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少女也是饿极了,不一会儿功夫把吃食全部吃光。
欧阳福把木盆取出来,在一旁清洗,昏暗的影子,似乎不太真实。
少女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在黑袍人走后,手上的枷所打不开,周围的铁栏更是坚硬,又岂是一个弱女子能够打碎的。
声音哭哑了,眼泪流干了,身体没有力气了,每当密室里安静下来的时候,只能听到烛火轻微的啪啪声,其余的啥都没有。
就这样,迷迷糊糊,少女根本不知外面是白还是黑夜,只知道那黑袍人给自己送两次饭,也不打骂,还不让自己饿死。
少女看着那黑袍人,想要看透那黑袍下的样子,却是没有可能了。
黑袍人忙完了,再一次离开了,整个密室里,再一次陷入了安静,少女靠在哪里,眼睛里满是绝望。
。。。。。。
欧阳福从密室里出来,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房间。
只是欧阳福没有注意,有一道目光一直留意着他。
阿风已经提前潜入房间内,因为他现这里几乎没有人靠近,所以给潜入带来了方便。
阿风再次冒险来此,便是为再次确认下着欧阳福来这里的时间,不是正常的饭点,但也有一定的规律。
等候的时间差不多了,悄悄转出来,临走前还去欧阳平所在的房间外看了下。
那欧阳平果然是积恶难改,大白睡觉,还有那床上裸露的玉臂,半遮半掩的峰峦,无不见证着主人昨日的荒唐。
看到此处,阿风无声冷笑:“欧阳福,老匹夫,让你自食恶果。”
阿风悄然而退,耐心的躲避欧阳府内巡逻队伍,有惊无险的离开欧阳府。
。。。。。。
阿风从欧阳府离开,再次乔装一番,前去中药铺买了药物。
在药店掌柜满脸怪异的眼神下,阿风装作满脸害羞的模样,买完药,落荒而逃。
眼见色快要黑了,阿风再次回到羊杂汤店附近,这次倒是没急着进去,在那里仔细等待。
果不其然,有人也轮流监视。
不过,这也难不倒阿风,这会儿比的就是耐心,夜色渐深,两人轮番替换的空挡,阿风悄然躲过视线,从另外一处方进到院里。
现门上果然钉着的折纸,这是陈洪的回应。
阿风冒险回来,便是要却是陈洪是否会成为“帮手”,虽然有信心,但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之前,便不能展开计划。
果然,陈洪回复了,虽然还安排的盯梢的,不过也无妨了。
阿风静悄悄的离开,那监视的人,没有觉察出异常,直到白现不对劲时,纸条已经被取走了,二人大为懊恼,当然这是后话。
待得安全方,阿风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你床下的玉扳指,在我手中。”
阿风轻声一笑:“哈哈,这陈洪也不是个吃亏的主,不过你的算盘打错了,这玉扳指我并不需要。”
此时,阿风也是有些后怕,这玉扳指竟然被放在自己床下,定然是那晚遇到金老板,他们已然做好了栽赃与自己的一切。
若不是他们想要留下自己,又被自己拼着受伤所杀,想必等到自己回到屋里,现这玉扳指,而陈洪的追查定然后脚就到,自己却是哑巴吃连,有苦难言了。
如今,歪打正着,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自己也跳出圈子,藏身于暗中,行事方便了许多。
阿风借来纸,写下:“明日辰时三刻,于欧阳府内欧阳管家别院,看一场好戏。”
一切准备完毕,悄身转回,无声无息之间放在休息的衙役身上,扬长而去。
。。。。。。
次日一大早,那休息的衙役醒来,现一张纸条落下。
打开一看,大惊失色,急忙叫起另外打瞌睡的同伴,进的羊杂汤店内查看,昨日留下的纸条早已无影无踪。
二人齐声道:“不好,快,报与陈都头知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