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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风来到欧阳府附近,周围有一些人议论纷纷。
“哎,听说了吗?昨欧阳府里又出事儿了,欧阳老爷的尸体被人给刺了。”
“哎呦,这是多大的仇啊,这府里一大早就有人去报案了,这会儿功夫应该快回来了。”
“也不知道这能不能找到那捅尸体的怪人。”
“快看,官府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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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风抬头一看,一行衙役行来,却听得旁边有人说:“这陈都头也来了,那看来这案子定是很快就给破了。”
阿风弱弱问道:“啊,这陈都头这么厉害啊?”
那老哥轻松一笑:“呵,那是,这陈都头经手的案子,都是大案、重案,可就没有陈都头破不了的案。你小子外来的吧,一看就没听说过陈都头的名头。”
阿风奉承道:“小子确实不知,这位大哥知道的真多,只是不知道这陈都头厉害在哪里啊?”
这句话勾起了老哥的瘾:“这陈都头啊,外号陈铁手,不仅查案了得,身手也是厉害,在他的手下没有逃脱的贼人,几年时间,铁手一名,越传的响亮。”
阿风不住的点头,那老哥也是深受鼓舞,说的越起劲,而阿风也算是了解了一下这陈都头的生平。
继续吹捧老哥几句,见那陈洪消失在欧阳府门口,阿风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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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府一处偏厅内,陈洪把欧阳府几位公子请来,又让欧阳福陪同。
陈洪见大厅里人都到齐了,便打破了这份安静:“风公子,云公子,雨小姐,多有得罪,把几位叫来此处,是有些事情想要询问诸位。”
两位公子和小姐有些错愕,欧阳风接声道:“不知陈都头有何询问,我等定知无不言。”
陈洪道:“多谢公子体谅,那就从风公子先开始吧,风公子,你父亲遇害那一晚,你身在何处?”
欧阳风思索片刻道:“那晚,父亲突然找我去书房,还让下人备了一桌酒食,和我聊了许多旧事,喝了一些酒,之后我喝多了,被下人带了回去。”
“可有人证?”
“有,是我的书童,还有父亲身边的一个侍者。”
“可否把这二人叫来一问。”
“当然可以。”
那书童及侍者被传来,所言不差。
那书童还道:“我家公子那都和吐了,临走前,老爷也喝的有点多,不舒服,还让人找药来着。”
陈洪眉头一皱:“药?是什么药?”
书童道:“不知道,当时老爷看风少爷已经喝多了,便让我把风公子先送回去了。”
陈洪问向欧阳福:“欧阳总管,可知欧阳家主最近都有服用什么药物?”
欧阳福想了想,却是摇头道:“家主最近还想并未服用什么药物。”
陈洪又道:“欧阳家主可有吞服丹药之类习惯?”
欧阳福眉头一皱,却又面露惊讶:“是有一些丹药,不过是些保养的药丸。”
“那药丸是何处所来?”
“这?”
欧阳福有些犹豫,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洪皱眉道:“欧阳总管,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这时,欧阳雨应声回道:“陈大人,这不关福伯伯的事情,父亲用的药丸,是我用紫云观里求来的。”
陈洪转身看向欧阳雨,这是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有些苍白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憔悴,布满红丝的双眼,见证者其主人哭泣的模样。
陈洪轻声问道:“这药物现在可还有?”
欧阳雨答道:“应该还有一些,之前给父亲求了两瓶,紫云观的道长,让每日服一粒,如今半个月,应该父亲没有用完。”
陈洪道:“麻烦欧阳小姐带着我这手下,去把药取来。”
欧阳雨点点头,与两个差人,去取药。
不多久,药取回来,陈洪命仵作查验,却是现这药物无毒,只是用来润喉,环节咳嗽的药丸,并无奇特之处。
陈洪听后,沉默不语,暗暗想到:“这尸体胃中的药丸,与这治疗咳嗽的药丸相似,定然是有人鱼目混珠,这才得手,而知晓欧阳洵咳嗽服药这个事情的人,也必然是亲近之人,看来这屋内之人,想必都有嫌疑。”
陈洪环视一圈,又看下欧阳雨:“雨小姐,不知你为何求药?是何因由?”
欧阳雨看看欧阳风,又看看欧阳云,道:“前些时日,父亲打了云哥哥,后来却是得了风疾,调养几日老是不见好,听说紫云观的丹药很灵,我便去紫云观求药,父亲还夸我孝心。”
欧阳云争辩道:“父亲得病又不是我招的,我也没想到父亲生气得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