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再多练练,熟能生巧。
因为语文小组作业的缘故,这几天同学们的位置基本没怎么变动,苏渺仍旧和秦斯阳坐在一起。
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做着自己的事情,不怎么和苏渺讲话。
那天早上,他瞥见了苏渺搁在桌上的毛,多看了一眼,提醒道:“已经分叉了。”
“我知道。”苏渺将毛装回书包,“但这只用惯了。”
“劝你还是换一只。”秦斯阳看着讲台上的语文老师李涓,“她是处女座,吹毛求疵。”
“……”
苏渺知道,秦斯阳是不想被她拖后腿,毕竟他是年级优等生。
虽然和迟鹰是好哥们,但一定程度上,俩人也有竞争的关系。
“我放学就去文具店选一只的毛。”
“2oo以下选不出好毛,建议你去闲云堂看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力臻完美。”
她咬牙:“知道了。”
忽然间,语文老师放下了讲解课文的教材书,警告地望向了苏渺和秦斯阳——
“苏渺,秦斯阳,你们聊完了没有?”
苏渺脸颊瞬间胀红,低低道:“对不起。”
秦斯阳也有些猝不及防,这还是第一次被老师当众点名批评。
听到老师点名,全班同学都转头,意味深长地望向了后排座的两个人。
绝了,优等生秦斯阳…居然会上课讲话!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秦思沅知道自家兄长的个性,他是班长,比任何人都遵守班级的规则和秩序,怎么可能…
她皱着眉,眸光疑惑。
全班都回头望他们,除了迟鹰。
他指尖漠不关心地转着,以背影相对。
脊背挺阔,宛如孤绝的悬壁。
放学后,秦思沅追上了推着自行车出校门的秦斯阳:“哥,语文课你和她聊什么呢!”
“作业的事。”
秦思沅蹙着眉,担忧地问:“你不会看她漂亮,喜欢上她吧!”
“可能吗?”秦斯阳神情冷淡。
“是啊!你别忘了,她是怎么进来嘉淇的!是她妈勾引了咱爸。”秦思沅咬牙切齿,愤恨道,“我要把她赶走,你必须帮我!”
秦斯阳将手臂搭在了妹妹肩上,漆黑的眸子里透着几分冷意:“不用你动手,她在这里呆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走。”
就她这条件,不可能在寸土寸金的嘉淇私高坚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