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什么事?”
“我不理解,你哪怕找个年轻的大学生,也不应该找这种人……”
虞舒月知道自己这一晚可能是摆脱不了两个大麻烦了。
很显然,沈禹州乐在其中,享受着占据高位时对6宴各种玩弄,而6宴心有不甘,认定自己就算和沈禹州同属一个类型,而自身远远过沈禹州。
虞舒月抓住了两人的心理。
既然他们谁也不想孤独地过完这一个夜晚了,那就不如让他们两人一起作伴了。
虞舒月:“在吃夜宵呢,你要不也上来一起?”
沈禹州无法置信虞舒月会做出这种选择,虞舒月冷静道,“你们两人在生意场上说不定也有合作项目,相互交谈片刻,未尝不可。”
沈禹州一头雾水,“可你在此之前不是很躲着他吗?”
“啊呀,反正现在我也考虑清楚了,6总是我离婚分割财产的贵人。”虞舒月眨了眨灵动的双眸。
其实她不知道沈禹州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傻,她最近真正烦的可不止6宴一人,而沈禹州也恰在其中。
沈禹州故意收了收黑色衬衣的袖口,做出烫火锅那专业的动作来,一副贴心服务的模样很是惹人注目,而在得到应允立即破门而入的6宴禁欲难耐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缓和的迹象。
因为他看见了久违的虞舒月的招牌微笑。
那种欢迎热烈的目光,这段时间只有在梦境中反复出现过。
而6宴不过匆匆扫一眼,就已经现地毯与床面的一丝不苟,他松了松领口,他以为这至少这能证明虞舒月和沈禹州之间并没有存在过什么。
可那天那一幕还是历历在目。
6宴刚坐到地板上,没来得及说上半句客套的话,无暇顾及煮沸的丸子,直接道,“沈总,那天的小孩是……?”
“一个陌生的需要帮助的小孩而已。”
“我就说,这个时代总不会有男性生殖的案例,”地毯上的氛围微微剑拔弩张了起来,“看不出来,商场上冷血无情的沈禹州竟然有这么温情善良的一面。”
虞舒月这快要被笑死了。
所以,要是今天没有特意和沈禹州询问这一回,6宴真怀疑自己在外面有私,而且……还是由沈禹州一个大男人所生?
太可怕了。
虞舒月实在是佩服6宴那些清奇的脑洞。
不过,她当然也没有纠结的必要,几人相顾着下火锅的菜,根本来不及想太多。
虞舒月瞅准了吧台上的几瓶红酒。
她抓紧时间给这两位大佬劝酒道,“一位是我最好的前夫,一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来敬你们一杯。”
虽然这“最好的前夫”令人觉得怪怪的,但虞舒月觉6宴对这样的称呼十分满意,而沈禹州也被顺了毛似的温顺了起来。
一杯接着一杯。
终于熬到差不多了。
虞舒月起身:“我出去取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