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异口同声道。
虞舒月就愈头昏脑胀。
他们暗自坐下,但又不似商讨,反正就是在谁护送她回家的这一件事上无法达成统一。
而沈禹州提议:“那不如较量一场。”
虞舒月实在搞不懂了,这剩下的两人怎么答应得如此迅。何应拂是对工作如此上心,这才想着霸占自己更长的时间,而弟弟或许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爱,实在不忍心把他姐姐的闺蜜放任到这两看似就不正经的家伙手中吧。
所以,当6宴真正冲进这一家清吧,而注视到几个相互较量而在争取“谁护送他前妻回家”的这一幕,他快疯掉了。
婚是上午离的,人是晚上被掳走的。
谁知道这一群人平时都做了些什么,估计以前没有在他老婆身边少撺掇吧。
虞舒月呢,她怎么会又这么经不起诱惑?外面的男人且不说沈禹州身上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这剩余两个一看也不是良配,一个过分年轻,一个穿着打扮过于休闲,一看就是没有正经工作。
6宴觉自己清了清嗓子,在场的人已经没有人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了,而都在安排着之后的比试。
而他前妻虞舒月的一左一右,甚至连对面也坐满了人,而这一群人直接略过了自己。
6宴松了松领带,“我想我有必要说明一下,尽管我和舒月离了婚,但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可爱孩子,我们某种意义上永远是一家人。”
6宴觉得开口说这句话也没有半分的不自然,唯一需要克服的障碍就是在6廷予名字之前冠以“可爱”的名义。
沈禹州朝沙后仰去,轻笑道,“6总,这又不是在写公关文,用不着这些虚假的修饰词。”
虞舒月愈一脸无奈。
她以为上天会派人来救场的。
但没想到上天的安排出其不意,它非但不安排人来救场,还能安插人员过来搞破坏。
这都是什么鬼啊啊?
但沈禹州意识到在场的人除了到场的6宴,其余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又或者他一早从商业价值和资本背景的角度出,早也在心中默认了唯有6宴与自己才算棋逢对手。
“一起参加吗?”
这家并无外人的清吧的酒瓶罐罐中突然多了一个飞镖盘。
红绿相间的飞镖盘融于各色的酒瓶之中,竟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和谐。昏沉的光线下与复古的风扇又为这小小的游戏增添的阻碍。
“打碎的酒瓶我来买单。”沈禹州提议道。
“用不着。”
6宴轻巧地拒绝了。
其余两人也早已准备就绪。
沈禹州自作主张地安排道,“还是请凡事都赶在前面的何导先准备吧。”
这话说来十分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