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不止是沈禹州一个男人在追求他的妻子?6宴意识到他完全地失算了,他完全不知道另外的男人是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离了婚。
她倒是没有了婚姻的束缚,那岂不是更令那一群虎视眈眈的男人认为他们都有机可趁?
6宴还没有从那闻起来完全就化学气息的蜡烛中缓过来,这里的simon又接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那边还特意提醒他,用不着和6总要太太的电话了,他自己已经联系到了。
simon一五一十地转告了6宴。
“是谁?”
“国际知名导演,何应拂。”
“就是那蹩脚导演,早国内混不下去的那个?”
simon对这种话向来不敢接话,人家6总高高在上想贬低谁就贬低谁,他们这种人连个人家导演映的电影票还得四处奔波。
“就是之前在海外想要太太联系方式的那一位。”
6宴恍然大悟,玩弄在指尖的银色戒指又被他扔回了筒之中,继而道,“他可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6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6宴眉目凝重,他似乎找到了那一支蜡烛的出处,沉声道,“替我查查这两年何应拂的动静。”
simon领命离开;annie又随之走进来。
annie本身也不想掺和老总的家务事,但这个时候很明显老奸巨猾的秘书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全都推脱给了自己,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直上。
“6总,公关部那边需要你出一个正式的离婚声明。”
“他们说希望您能尽快将离婚圆满结束的事公之于众,也好不影响6氏旗下包括云庭等子公司的市场估值和未来走向。”
这“圆满”二字听来就有些微微讽刺。
哪有离婚是圆满的?
不就是那批以他爹为的老股东害怕股价下跌才想出来的法子,6宴本人一点也没有兴将自己的家事交代清楚。
但他在必要的时候也不得不公事公办,不然来年董事会——
虞舒月一上来可就要看自己的笑话了。
“知道了。”
6宴面无表情道,心中还在对那支廉价难闻的香薰蜡烛耿耿于怀,而就连6廷予中午来的表情包他么也没有心情查看。
知道自己的亲儿子除了嘲笑以外,也不可能作出其他反应外,他这个老父亲早就丧失了所有期待。
夜色四合,华灯初上。
虞舒月在一家私人酒吧里等着这边饮品的尝。
这家清吧很干净,播放的爵士乐也很舒缓,虞舒月在唯一一盏白织灯下翻动着昨天何应拂递来的本子。
虞舒月本想找几个身边姐妹乐呵一阵,谁料到电话另一头的罗白白支支吾吾,就是不说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怕不是和男人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