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分组导演回复完总部“一切正常”以后,他这才觉这到达海滩边的一路上这虞舒月和6宴都没有讲过一句话。
完了。
该不会板着脸就是为了向自己施压,为此索取高额的综艺报酬吧?
他觉自己等自己明白这对夫妻的深意时刻,已经是来不及了。
那该不会两人一路摆臭脸吧?
要是影响了观众的观看体验么?
分组导演有意引导,就算下了节目再再谈价格也不迟了。
可当他横亘在6宴与虞舒月之间,他只觉得两人之间的气压低得让人心情全无,苦口婆心的话自然到了嘴边也就戛然而止了。
他曾在镜头前见过笑容爽朗的虞舒月,也就过关照全场的虞舒月,但……还从没见过如此冷漠理智的虞舒月。
她周身上下散着不好惹的气场。
直到节目组的人到达目的地,纷纷跳下车。
分组导演才听见虞舒月今儿个言的第一句话。
那是坐在车上最后一排的6宴突然抓住了女人纤细的手腕,分组导演听见清晰无误的一个字眼:“滚。”
再听下去就不礼貌了。
分组导演果断下车。
人家小孩都知道坐得离这对夫妻远远的,他一个节目组的外人,又凑什么热闹呢。
可为什么当曾经被所有人以为依附婆家的虞舒月敢对6宴说出这种话啊,导演的八卦之心就快藏不住了。
但他的脚先行一步。
昏暗的车内。
虞舒月再重复了一遍他以为那6宴可能没听清的话。
“滚。”
“昨天的事我不记得了,我喝断片了,要是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你轻飘飘一句不记得了就过去了?”
虞舒月无法相信自己结婚七年的丈夫竟然是如此无耻之人,还企图用一句轻飘飘的话一带而过。
“那要我带你回忆一下么?”
回忆下6宴是如何的死缠烂打,又是如此的如同赶不走的苍蝇,嗡嗡地围绕在自己左右的。
“不必了,都已经过去了。”
6宴推了推他冷色的镜框,彷佛还以为能够维持他一贯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