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既然来都来了,虞舒月也打算尽情玩耍,顺便也就放任6宴了。
“你在笑什么?”
“不是在为6总和老友们久别重逢感到高兴么?”
见6宴完全不露半点笑意,虞舒月反而料中了他今天有备而来,心中早有其不为人知的秘隐。
正当6宴对虞舒月这一套虚假的说辞嗤之以鼻时,虞舒月反而安静得如同一只绵软的小猫,安逸地躺在角落里呆。
他又不忍心再说什么。
但他又觉得有必要和自己的妻子解释清楚。
免得之后和那群本就不怎么熟的人交际来往。
“我与他们这么些年并没有什么来往。”
“我也没想过,要用我的成功去论证什么。”
“嗯。”
他的妻子配合地“嗯”了一声又一声。
“所以待会儿我们能低调一点就尽可能低调行事。”
6宴又问,“你有什么想法么?”
“没有,这是你的同学会啊,应该是6先生你自己的主场,轮不到我一介外人来说什么呢。”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6宴习以为常地开口,姿态极其清高,“你既然能够嫁给我,那你必定也有过人之处。”
虞舒月:?
“6宴,差不多就得了,我还觉得能娶我是你的福气呢。”
虞舒月因收了钱而不得不保有的耐心也几近消磨殆尽。
虞舒月深吸了一口气。
她清晰这或许是最没意义的说明,但她仍认为她有必要告知一下他,免得有些人在彼此最后的相处时光里过分的自以为是。
“我可以配合你的出演,毕竟你也已经付过我出场费了。但我也希望你清楚一个事实,或许你在你的领域很成功,却并不代表我在我的世界里很失败。”
“我知道了。”
6宴沉声道。
但他在她面前一贯的光环消失不见了。
他甚至会多俯下身子耐心去倾听她的内心,“除了重返娱乐圈,你的未来还有什么规划吗?”
花了两百万以后,回应他的却只剩下了四个大字——
“无可奉告。”
而他此时的骄傲也如同光鲜却经不起碰撞的花瓶,好像轻易地被打碎了。
黑红色调的酒庄保留了一种悠久的神秘感,又在最大程度上提升了视觉上高级的美感。
每一个设计推陈出的酒柜格子里盛放着年代不同的红酒。
它们像是摆设,又像是这家酒庄的灵魂。
而为了保持酒的口感,仅仅留有几盏角落的冷白光。
几大光源交错的光线,将这个展览厅的艺术感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