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他微微喘着,声音沙哑,“又没有人。”
郗真睁大了双眼,谢离真是不知羞耻,这还穿着衣服呢,就不做人了。
他与郗真接吻,极尽温柔缱绻。郗真在这事上可没什么见识,他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谢离。而只要谢离想,他能让郗真很舒服。
郗真双眼微阖,手脚软,几乎沉溺在这亲吻里。
谢离将郗真压在身下,一边抓住他的双手,一边扯开他的腰带。
“谢离。。。。。。”郗真叫他,他这会儿连反抗的气力都消了,谢离亲了亲他的眼睛,道:“我会轻一点。”
他真的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比起第一次的疯狂混乱,他这一次确实温柔了很多。
郗真双手攀着谢离的肩,承受谢离的亲吻。他的脑袋里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记不得。
火堆渐渐弱下去,偶尔出“噼啪”的声音。一夜漫长,阳光透过林子落在两人身上的时候,已然天光大亮。郗真黑着脸爬起来,自顾自去找水洗漱。
荒郊野外,席地幕天的就滚作一团,郗真穿上衣裳想一想,简直羞愤欲死。
因为这点过不去的心思,郗真一整天都恹恹的,不愿意跟谢离说话。
晌午刚过,他们寻了个城镇落脚。郗真沐浴后径直倒在床上,谢离换好衣服,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郗真摆摆手,“这两日在马背上颠簸,弄得我腰酸背痛,我一步也不愿意再走了。”
郗真蒙在被子里,转眼就要睡过去。谢离见状,只好自己出门了。
镇子不大,还算繁华,街头巷尾栽着绿油油的树,树下有玩闹的孩子和做生意的小贩。
谢离站在一个摊子边,让小贩包一包鲜樱桃。
“公子!”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谢离看去,原来是白掌柜。
白掌柜原名白岳,是谢离父亲给的护卫。多年来,谢离在九嶷山上求学,白岳就在山下照应。
“公子,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家主还等着你回去呢!”白岳总算找到了谢离,一颗心这才放了回去。
谢离看向白岳,道:“我要迟些日子回去。”
白岳不解,“这是为何?”
“我有事,要去一趟蜀中。”
“蜀中?”白岳一惊,随即有些忧心忡忡。
谢离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
“蜀中不太平,与咱们有过节。”白岳劝道:“公子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谢离挑眉,“有过节?”
白岳讪讪一笑,道:“当年大军南下,军费匮乏。路过蜀中之时,同郗家家主借了不少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