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晚上九点多,众人差不多也是微微醉熏,有人对着海面高声放喊。
“噢!我们毕业了!”
“小点声!扰民了!”
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那些遗憾的,崩溃的,未说出口的,也都随着时间散了。
温言喝了点啤酒,有点醉,江寒先带着人回去休息。
吴非过来帮忙:“哥,我来吧。”
江寒被灌了不少酒,加上路途疲惫,也有点醉。
看了看吴非,又看了看温言,大着舌头说:“我老婆,我来……”
吴非看了看俩人,想说什么最终又憋回去了:“行,那我跟你俩后头。”
温言喝醉其实不会看出来,脚步是稳的,也很安静,除了脸上有些醉后的红态,以及乖顺得出奇。
江寒虽然有点晕,但脑子很清醒,守在温言旁边,在温言走错路时带着他回来。
将人安全送到酒店门口,吴非正要回去。
只是在转身的瞬间,看到了温言脚上的红绳脚链,和江寒手上的很像。
他呆了呆,张嘴说了个“你”字,脸上是震惊和茫然。
如果此时还不明白什么,那他也算是白和江寒认识这么多年了。
但随即又像是释然,好像本该如此。
一直以来的疑问也有了解答。
他想说些什么,以缓解知道后的复杂心情,但张了张嘴,现此刻除了祝福,他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了。
最后,替俩人带上门时,说了句“早点休息”。
温言喝醉虽然很迷糊,但有潜意识,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推江寒:“他好像知道了……”
江寒嗅着温言颈间的清冽,无所谓:“知道就知道,你本来就是我的。”
温言想了几秒,脑袋疼,便也不想了。
江寒抱着人去浴室:“腰还酸不酸,等下再给你揉揉。”
海边天亮得早,六点多,已是天光大亮。
经过一夜的休息,又是精力充沛的一天。
人员分成了几波,沙滩排球、冲浪和潜水,也有人在捡贝壳,或是晒日光浴。
温言皮肤敏感,江寒将躺椅搬到了室内,尽管如此,还是给人细细涂了一层防晒霜。
很悠闲的时光,躺在椅子上,看着海景,间或听海风吹来的声音。
感受盛夏的咸湿,体会海水漫过脚踝,或收集喜欢的海螺贝壳。
江寒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人群哄闹,不是摸一摸温言的额头,热了就给人扇风。
温言在消息,江寒凑上去看了看:“杨谦去津市?”
“嗯,家里提前打的招呼。”
江寒啧了声:“好地方。”
津市繁华,与国际接轨,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梦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