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相信我。”
十一点,温言闲适躺在阳台竹吊篮上看外国名著。
小七趴在温言脚边,大头睡在小七身上。
厨房内不时传来“乒乓”的响动,伴随着瓢盆落地的声音,以及夹杂着间或一两句低骂声。
这次“噗通”一声清脆巨响,应该是大闸蟹落地的声音。
小七抬头往厨房望了望,又趴下头,舒适睡觉。
温言翻过一页书,朝里看了眼。
“真的不需要我来吗?”
“……言言,”
这次声音隔了两三秒才传过来:“你在那休息就好,冰西瓜可以吃了……”
温言转回目光,将那句“爱情若被束缚,世人的旅程即刻中止;爱情若葬入坟墓,旅人就是倒在坟上的墓碑”来回看了两遍。
嗯,思绪没集中。
再打算看第三遍时,厨房里传来一声轻“嘶”。
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温言放下书,起身穿鞋快走进厨房。
“怎么了?”
垃圾桶是倒的,大闸蟹在锅里煮着,鲈鱼……鲈鱼已经面目全非了,砧板上滴着一两滴血迹。
江寒将手背在身后,露出个悻悻的笑,语气有些委屈:“言言,做饭怎么这么难啊……”
温言走过去,拉过江寒受伤的手,低头含。上了受伤的手指。
温热的触感传来,与刺痛形成了两种迥异的感觉,细软的舌尖从伤口轻轻舔过,江寒头皮微微麻。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
“言言……”
江寒哑着嗓音开口。
温言放开他:“我去拿贴口贴。”
然后进了卧室。
江寒低头看着自已被温言含。过的手指,还有些缓不过来,刚刚那一幕……他竟然觉得有些莫名刺激。
还有,温言的舌。头也好软。
温言给江寒贴过创口贴,说:“我来吧,你去客厅坐会儿。”
江寒沮丧:“言言,我是不是很没用,本来是想好好做饭给你吃的。”
人生中一向得心应手的江校霸第一次这么颓丧,平时翘起的小尾巴都耷拉了下去。
“第一次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温言安慰说,“都是经验出来的,你已经做得很好。”
江寒鼻子有点酸:“言言,你怎么这么好……”
他的温言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你帮我把阳台的花搬进来吧,伤口注意不要碰水。”
温言温声说。
“好,言言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