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到友好的“握手”,小七也不伤心,到阳台水池里洗了洗自已做过“坏事”的四个爪子,等到晾干后,才进了客厅。
在自已的小窝内躺下,又朝江寒招了下手,仿佛在说晚安。
这一整套行云流水。
江寒没忍住说了声“操”。
客厅没人,浴室传来水声,应该在洗澡。
江寒在沙坐着,等着温言出来。
十分钟后,浴室门开了。
江寒转过头喊了声“言言”,然后目光又落到了温言因擦头动作而露出的一段雪白细腰。
肌肤莹润光泽,在灯光下白到光,不盈一握。
以前只是在黑暗中摸过,感觉纤细,现在这样直接的视觉冲击是真又白又细。
江寒觉自已有点口渴,不由移开了目光。
俩人对视几秒,温言看了看他:“你怎么进来的?”
江寒指了指阳台,有点小可怜说:“翻进来的,手都疼了。言言,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温言看了看阳台,转身进屋。
要关门时,被江寒眼疾手快给挡住了。
“言言,你别不理我。”
温言又要关门:“回去吧。”
江寒耐心告罄,推开门挤了进来,一把将人压在门后,有些狠说:“言言……你别这样对我,我都快疯了。”
温言冷声说:“起开。”
江寒声音又软了:“不起开。言言,我真的错了……”
温言吸了口气,皱眉:“洗澡了没?”
江寒一愣,松了力道:“洗了,不臭。”
温言推开他,上床:“我不生气了,你回去吧。”
人都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江寒“啪”一下关了灯,主动掀开被子在另一侧躺下了。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人又摸了过来,环上温言的腰。
“言言,真的那么生我气吗……”
江寒知道温言醒着,只是不想理他。
他翻身压上温言,带着凶狠地紧盯着那双清冷的眼睛,神情像只受伤被抛弃的小狗:“温言,我把自已的心肝脾肾都掏给你了。我江寒这辈子从没这么对一个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随即声音又无助下来,头埋在温言脖颈间:“不能不理我,言言……”
良久,他听到温言轻叹了口气。
“江寒,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江寒埋在温言颈间开口,“但是言言你不可以不理我……”
温言轻声说了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