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正被他圈在怀里。
俩人离得很近,他能感受到江寒的清浅呼吸,以及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
江寒的睫毛很长,嘴唇也很好看,细看之下有种深邃的凌厉美感。
温言看了会,伸出手去轻碰了下江寒的睫毛。
江寒睫毛颤了颤,没有睁眼。
环在温言腰上的一只手动了动,另一只手按住脑勺将他往怀里抱了抱,又用额头去蹭温言的额头。
透着一股明显清晨沙哑的嗓音开口:“醒了……不那么烫了。”又自然地将人往怀里带,“嗯……再睡会……”
温言被他压在怀里的动弹不得,鼻息间全是江寒身上的松香冷冽味,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我想洗澡……”
江寒闭着眼,下巴在温言头上轻轻蹭了蹭:“刚好点,生着病呢。”
窗外雨声滴滴答答,怀里的人太舒适柔软,他不想撒手。
“身上好黏……”温言继续说,手从江寒怀里伸出来,挣扎着要起身。
江寒放开他,慵懒地看他起床,嘴角肆着笑。
生病烧的缘故,温言的脸雪白晕红,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柔软的粉嫩,身上还香香的。
目光太过直白,温言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推了他一下。
江寒“嘶”了一声,温言立马问:“怎么了?”
江寒笑着看他,眼里淌着缓缓笑意:“手压麻了。”
温言耳梢红了,下床拿上衣服快进了浴室。
江寒又躺了会,感受着被子里的余温。
然后拿起手机给蒋家国请了假。
才六点半,天还没亮全。
下了一夜的雨还没停,看趋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停了,外面阴沉沉的。
江寒起床,整理了一下床铺,然后去了厨房。
雨太大,不好去买早餐,他也不放心把温言一个人留在家里。
腿上的伤昨晚简单处理了一下,已经不流血了。
江寒站在厨房研究了一下煤气怎么开,五分钟后,终于打好了火。
冰箱的食物很齐全,摆得很整齐。
江寒拿了两个鸡蛋和西红柿,打算做碗清淡的面。
然后,对着烧好的锅犯起了愁,是先放水呢?还是先放油?
百度了一下,决定先放油。
切好四分五裂的西红柿,油已经烧得很热了。
江寒闻到了浓烈的烤油味,慌慌忙忙接水倒下锅。
然后,“轰”的一声,热油四溅,火花乘天——
江寒被溅得红了手,急着去找锅盖。
浴室里,温言的声音传了出来:“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