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在温言身上,一副走不动路的样子:“你扶我回去……”
温言蹙眉,伸手扶他,问:“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江寒可怜说:“应该能坚持到打完。”
不一会,大家都围了过来。
“寒哥,怎么受的伤?”
“真狗逼,一定是他们干的!”
“操!别让老子逮到他们走夜路。”
有保安、领导过来了解情况,问江寒怎么回事。
“厕所灯灭了,有人袭击我。”江寒说,“我正当防卫。”
说完,从厕所里走出来了两个男生。
其实一个脸色惨白,双手捂着肚子,弓着腰完全站不起来。
“他说的是真的吗?”
其中一个主办方严肃训问。
两个男生都是一脸劫后余生的惧色。
刚刚江寒那在厕所浑身阴鸷、不要命的样子,还令他们想起来就胆颤。
被问及话,想摇头否认。
对上江寒那淡淡看过来的眼神,明明没什么情绪,却令他们后背无端冒出了一层冷汗。
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是……是,是我干的。”
这话明显可信度不高,怎么看他们都是被打的一方。
但一时又无法快辨别。
主办方明显怀疑地再问了一遍:“真的是你们干的,没有别的隐情?”
受伤的男生看了眼江寒,一咬牙承认:“是我们干的,江寒正当防卫!”
“哪个学校的?”
主办方青着脸问。
男生犹豫着说:“艺、艺术院。”
闻言,主办方脸色更青。
这场比赛本来就怨声载道,再来一个“故意袭击”的罪名,不管是不是艺术院,罪名都“按”上了。
但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只能先暂且搁置,过后再调查。
“先打比赛,这件事情会查明的。”
一群人散了,江寒挂在温言身上走回了座位。
路过艺术院时,目光深深瞥了眼那边。
脚踝是肿的,明显是用棍子打出来的,叠在旧伤上。
已经开始充血淤青,表面渗出了血迹。
对面明显是有备而来。
比赛推迟十分钟,薛磊弄来了冰块消肿降温。
“操。老子要气炸了,从小到大没这么憋屈过!”
“就知道他们艺术院的没好事,这简直都骑在头上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一中好欺负。”
王俊林在原地跳脚骂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