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近两个月来“画师”都没怎么直播,今天也只上线了半个小时,玩的还是一款单机对战游戏。
温言点开看了几分钟,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就退了出来。
简单收拾了一下,他栓上小七就出了门。
小区后面是条商业小吃街,旁这会正赶上人流高峰期,小贩吆喝,瑰阳余韵,好像尘世的庸碌繁忙也变得暖情了起来。
“诶,我炮吃你猪,走你!”
“马过河,踩象脚,将军。”
“诶呀呀呀呀……都跟你说了一开始不要动卒……”
“得得得得……你行你来,站着说话不腰疼……”
花坛不远处的槐树下,此刻正围着一群穿背心下象棋的老大爷,看那集体捶胸顿足的表情应该是又输了棋,你一句我一句争得面红耳赤。
他们对面坐着的是个少年,穿着一件宽松的白短袖,背对着人群,看身材应该年纪不大——明明是一人孤军奋战,他却仿若老神在在,散漫又随性。
赢了棋,少年一把抓过压钱塞进了口袋里,悠闲地摇着老旧蒲扇喊:“来啊,还有人要继续吗?”
人群中立马有人摆手:“不了不了不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了吧。”
“寒小子,明天再来……”
“诶,柏叔,明天记得带钱过来……”
温言带着小七在小区周围溜达了一圈,想着冰箱里应该没有狗粮了,便又去生活市买了两盒。
他拎着袋子正要回去时,刚好就看到了那“铩羽而归”的场面。
明明那少年的气质与周遭格格不入,却又迥异地融合在了一起,毫不违和。
挺有意思的一幕,温言不由多看了会。
可惜那人赢了钱就走了,留下一帮退休的大爷们还在那激烈地讨论。
小七一直在兴奋地扒弄袋子,温言回了小区。
—
晚上十点半,江寒和一群狐朋狗友从网吧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
六月的伏暑,一轮圆月挂得老高,烧烤夜摊依旧热闹非常。
看自家“太后”还没打电话过来,江寒哼着小曲又拐去了街角的那家“汤包铺”。
“叔,还没关门呢。”
“哟,小寒什么时候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