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廷舟搂住转过来的女人,认真道:“当时疼得厉害,现在已经不太疼了。”男人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了,也不是一点也不疼,多少会有点感觉。”
许晚嘲笑他:“腿疼都不影响你啊?”
“那怎么办,在你身边,就忍不住想这些事情,脑子知道腿有伤不该想,可身体也不听我的。”
蒋廷舟搂着女人的时候,手指已经开始再次去解女人的衬衣。
许晚也没有阻止,只是问:“那你这几年在国外都怎么解决的?”
蒋廷舟低头去吻女人的鼻尖,“在国外那段时间工作很忙,根本顾不上想这些,现在公司步入正轨,手下的高管都是可以信任的人,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安心去做手术,做康复。”
“懂了,饱暖思淫欲。”许晚总结。
“这句话只在你面前有效。”
蒋廷舟话音落下,已经吻上女人的唇。
他在她面前完全无法自持,吻带着明显的情欲和攻占意图,吻上的片刻舌尖已经开始探入熟悉的领域,指腹撩起睡衣边沿……
……
不过蒋廷舟的腿有伤,本来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加上现在又有新伤。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等卧室安静下来,蒋廷舟手臂依然从后面圈着女人的腰际,手掌温柔拢着女人的心跳,唇若轻若重吻着女人后劲,道:
“晚晚,等我们和蒋德安的官司告一段落,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许晚轻轻摇了摇头。
她看着面前窗帘透进来的的月色,道:“其实婚礼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我就希望当年做那些坏事的人都可以得到惩罚,不然对不起我和你家人这些年的伤心,以及我们这些年的分离。”
许晚虽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但她内心却有复仇的决心。
身为诉讼律师,她要用法律的手段解决这件事情。
-
周六。
蒋廷舟早上九点就到了圣合医院,开始为一天的康复训练。
男人有一个专门的康复室。
许晚和蒋廷舟到的时候,森森已经在康复师里等着了。
蒋廷舟这边在康复师的指导下开始做训练。
他做的时候,森森就在旁边看着。
等到中间休息时,森森马上凑过来问:“哥,你能不能告诉这几年生了什么事情?你脸上的伤怎么来的?你为什么这么久不和我们联系?是被困在哪里了吗?”
小孩像机关枪一样,一下子问出好几个问题。
康复训练十分耗费体力,蒋廷舟坐在沙上,休息了好一会,才说:“你一个一个问,一次问一个。”
“好……那我问……你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系我们?”
森森先问出最关心的问题。
许晚了解蒋廷舟这几年生的事情。
她也知道森森问的这些问题都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为了不打扰兄弟两人的团聚,她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把空间留给兄弟两人。
许晚一个人到医院便利店买了瓶水,忽地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桑贞贞就是在这里。
她对桑贞贞的第一印象其实还是不错的。
真没想到她是一个做小三做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对于桑贞贞的失踪,怎么想都有点蹊跷。
许晚拿着水找了个空位坐下,拨通许平珊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许晚先问:“小姨,对不起啊,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马均的消息。”
许晚知道,许平珊和马均离婚多年,已经算是没关系的两个人。
但蒋德安那天晚上说的话让她很介意。
许晚问的时候,内心其实已经有了猜测的答案,应该和之前一样。
毕竟许平珊不会特地去打听马均的消息。
电话里沉默片刻,许平珊道:“晚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马均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嗯?什么?”
许晚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想说的。
许平珊道:“马均昨天被害的事情,已经有人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