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的脸顿时通红,小声说:“什么都可以做,我昨天就受伤了,不也好好来上班了。”
虽说伤了右手手掌被包扎,左手努努力也可以完成换衣服,洗漱这些动作。
蒋廷舟想了想:“比如你今天想洗个头?”
许晚摸了摸自己的头,今天确实应该洗头了。
自己一个人可以洗脸,可以刷牙,唯独洗澡洗头这个事情……
她不是没想过这件事情,本来是想坚持两天,或者去理店洗头的。
蒋廷舟看穿女人的心思,将面前切好的牛排换到她那边:“吃饭吧,不用担心,洗头的话,我还是会的。”
吃饭的整个过程,许晚都因为“洗头”这个事情忧心忡忡。
回到家里,蒋廷舟先将一把椅子放在洗面台前面。
洗面台上面的花洒是可以拿出来,洗头十分方便,前几周许晚经常在这里洗头。
“你去换衣服?”蒋廷舟放下椅子道。
许晚讷讷看着等着给她洗头的男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还是去楼下找个理店洗一下吧……”
“这么不相信老公我的手艺?”
蒋廷舟露出挫败的表情。
“不是不是,那,那等我换个衣服。”
许晚回屋里,用左手慢吞吞换掉身上的职业装,换上休闲的家居服出来。
她平时上班,长都是高高扎成马尾,回到家后才会放下来。
披散着头的许晚,看上去更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娇俏。
她走出房间时,蒋廷舟也换了衣服,正拿着架子上她的两瓶洗护用品看背面的使用说明。
“洗水用法都是一样的。”
“嗯,我看看护素,没用过。”蒋廷舟转头看着女人,拍了拍面前的座椅,“来坐在这,我给你洗头。”
许晚坐过去。
男人像在理店一样,先询问了水温。
打湿头后,一点点为她涂上洗水。
许晚是仰着头坐着,她只要往正上方看,就可以看见男人的脸。
看着男人专注为她洗头的样子,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蒋廷舟帮她洗了两遍头,又打了护素,最后用毛巾包起长后,问:“感觉怎么样?如果哪里不好我下次改进。”
“很好,而且……我的手应该很快就能恢复了。”许晚坐起身来,脸颊微红,“那我去吹头了。”
“我帮你吧。”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就好。”
“你都说了你的手很快就好,也没什么机会让你麻烦我。”蒋廷舟道。
许晚向往和男人的亲密关系,没有推脱。
洗手台处没有插头,两个人移步到次卧床头。
许晚是长,男人耐心用吹风机吹着,她几次表示可以自己来,都被拒绝了。
为了缓解尴尬,许晚把关于昨天案件的想法说了一遍。
男人目光微冷,却还是说:“我尊重你的选择。”
许晚听出男人语气不好,小声解释:“对不起,你是不是觉得这么做决定挺窝囊的,可是我母亲也在坐牢,如果我舅舅再去坐牢,我怕我外婆受不了。”
蒋廷舟摸了摸女人的长,确定基本吹干才把吹风机关掉放在一旁。
“嗯,我理解你。”他说。
“我被欺负了,我知道你想帮我报仇,可是我家情况特殊……”许晚努力抑制难过的情绪,“我也想为自己报仇,可我不能什么都不管不顾。”
蒋廷舟两只手把女人的脸轻轻捧起,“作为你的丈夫,我永远会尊重你的决定。”
他说完,俯身吻上女人颤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