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拔腿跑回家。
6小时回去的时候,方剂正在收拾东西,吃喝用品装了精简的一纸箱里,打算搬下楼去放到后备箱。
李逵陪着他收拾,不停地跳进箱子里。
方剂也是无聊了,居然问猫:“你要跟着我走啊?”
李逵:“喵~”
方剂有些伤感地摸摸它的脑袋,“那你去劝劝6小时。”
6小时进门刚好听到这句,“劝我干嘛?”
方剂站起身,最后再问了一次:“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吗?”
6小时叛逆地说:“不走。”
在6小时看来,他什么都没跟她确定,就要她跟他走,这算什么?
在方剂看来,她不跟他走,就是一种变相的拒绝。
一个想要确定关系后再出走,一个想要出走稳定后再告白。
思路不一致,出岔子了。
6小时带着被邻居破坏的心情闷坐卧室,好在有运营找她谈业务来分分心。
搞钱是第一要务,远离男人,男人只会让人变得不幸。
她变身断情绝欲的大女主搞了半天事业,晚上洗完澡给闺蜜打电话吐槽方剂。
冬冬:“绝育?什么绝育?为什么要绝育?”
6小时:“欲!欲望的欲!”
冬冬:“哦,那后果不是一样吗?”
6小时:“明天就要变成独居女青年了,有一点点sad,闻不会诓我吧?应该是要解封了对吧?”
冬冬:“你这个问题,问住我了。”
6小时正聊着天,看到窗外衣架上自己晾的内衣被风给吹飞了。
自从刚来的时候内衣被烘干机给卷得扣子变形了,她就没再用烘干功能,都是手洗放窗外晾干。
这才晾了没多久,怎么就刮这么大的妖风。
6小时只有这一件内衣,见状慌忙地拉开窗子低头看,看到内衣挂到了楼下邻居的窗台上。
是她够不到的高度。
6小时把电话挂了,数着楼层确定了邻居的门牌号,裹上外套下楼去邻居家敲门拿衣服。
门打开,是个阿姨,听了她的话去窗边看了看,“没有啊,是不是又掉下去了?”
6小时不方便进人家里,道了谢又跑到楼底下去,打着手电筒扒拉着草坪找。
一无所获。
她郁闷地仰着头往上看,夜太黑,看不清楚有什么。
6小时想着要么就早上天亮的时候再来找找吧,实在不行,就几天时间了,她自己在家不穿也没关系。
她想的简单,结果回家没多久收到个好友申请,“是你的内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