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他确定之前喝酒的时候她还穿着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睡到一半出来把衣服脱了洗了,然后醒了又过来找衣服。
对,他睡眠中间听到过声音,就是她出来洗衣服。
6小时没有碰瓷的自觉性,她就认为是方剂干的,把她唯一一件内衣洗坏了,现在还不认账。
方剂把自己拧成麻花的衬衣拿过来抖了抖,现袖子上被6小时的内衣钩出几个窝窝,虽然没破洞,但是戳到他这个强迫症的肺管子上了,难受得很。
在这凌晨三点的夜色里,两个醉酒头疼且互相埋怨的人对坐在饭桌前喝茶。
“你觉不觉得这茶味道有点儿怪?”自上次把过期牛奶倒掉后,方剂对6匀家的食物都带着审视的态度。
6小时啜了一口自己面前的茶,点头,“你刚上厕所的时候,李逵用爪子捞你碗里的水喝了。”
“……”方剂觉得头更疼了。
他起身,寻找有什么可以果腹的食物,最后只拿回来两块臭臭的奶酪,刷杯子重倒了杯茶。
6小时拒绝臭奶酪,她有大力黑芝麻丸。
他们这晚饭不是晚饭,夜宵不是夜宵的,混乱的生物钟外加奇怪的食物,让相处的时间更加漫长。
6小时吃了点东西以后,脑子也清醒了不少。虽然她还是想不起来自己的内衣怎么和方剂的衬衣搅到一起的,但是她很庆幸的是醒来不是现自己和方剂搅到一起。
这么看来,方剂还算个君子。
6小时很大度的原谅了他弄坏自己的衣扣(尽管他不承认)。她睡不着,又觉得醒着无聊,从6匀的抽屉里掏出盒扑克来,兴冲冲地跟方剂说:“来玩这个吧。”
方剂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只见6小时从盒子里抽出一把情。卡牌。
方剂和6小时同时问号脸。
“这什么玩意儿?”6小时拿起一张裸Queen反正面看。
方剂摊手耸肩:“你要跟我玩的,我怎么知道。”
“我没要跟你玩这个!”6小时恼怒,又对着肌肉king瞪大眼睛。
6匀这臭小子,一天天的,净整这些个。
回头她问问他哪里买的,要个链接。
虽然牌上的图案不堪入目了点,但是点数都是正常的。6小时勉为其难的用这副扑克跟方剂玩起来21点。
原本只是单纯的玩,输了往脸上贴纸条。
6小时手气好,胆子大,压倒性的赢了十几把以后,试探性的问:“要不然,少玩点小钱钱的?”
“赌博犯法。”
“大家都关在家里呢,没人举报我们!”6小时激他,“你是不是怕输玩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