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很平常,换了旁人听都不会想歪,但有过肌肤之亲的孤男寡女回曾经的“爱巢”,用脚想都能猜到会生什么。
盛悉风也说不上来前次的体验算不算好,很痛,但也不是没有过愉悦,她有天晚上甚至梦到过他。
她盘算了一下,觉得自己可以接受。
喜欢一个人,亲近就是本能。
她装作没听出言外之意,比他还淡定地“嗯”了声,驱车前往岛湾十八号。
在她的预料里,他们至少要先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谁知道一到家里,连车都没下,他就揽着她的后颈,热切地吻了上来。
盛悉风被他亲得晕晕乎乎,推他也无济于事,好不容易他放过她的嘴唇,埋在她的脖颈胡乱地亲,她终于得了空可以说话:“一上来就这样,你都没话要跟我说吗……”
“有的。”江开的吻回到她的嘴唇上,含含糊糊地哄,“一会跟你说。”
他抓过她的手,要她自己感受:“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盛悉风碰着烫手山芋似的,但被他摁着动弹不得,她不肯配合,扭来扭去地躲:“你不是真心喜欢我,你只想睡-我。”
江开咬她嘴唇:“喜欢你才想睡-你。”
她想反驳,但他舌尖霸道地抵进来,堵住了她想说的话。
车厢狭小的空间里,氛围一点即燃。
箭在弦上,却又顾忌着措施,江开被她吊得实在难受,一边亲她一边胡言乱语:“给我生江关。”
盛悉风眼睛潮漉漉的,迷茫地看他,他都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他的话。
很后悔刚才等她过来接的时候没去便利店买,因为当时想着主卧还有上回没用完的,谁知道自己连上楼的功夫都等不及。
嘴上调个情也就算了,总不能真的不管不顾,婚都没复,他一时半会也不可能久居申城,哪能真的为了一时之快,让她担怀孕的风险。
压抑住体内乱窜的冲动,囫囵替她拢好衣物,打横抱她上楼。
离婚以后,他就搬进主卧了,住着她曾经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从前不懂自己的心态,甚至自我安慰终于能住回自己的房间。
盛悉风扫视一圈自己曾经的房间,指控他:“鸠占鹊巢。”
“那鹊也回来,跟鸠一起占巢。”江开心不在焉地回复她,一边褪她衣物。
想起上回的经历,盛悉风有点害怕,临阵想退缩。
“这次不痛了。”江开哪能放她走,“我轻轻的,你说痛我就停。”
男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床上的话,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简直鬼话连篇。
他一点都不轻,盛悉风到底经验少,起初还是有点难受。
喊痛,他跟聋了一样,越孟浪。
这个夜晚极其漫长,江开跟要把过去两个月甚至这两年的份全补回来似的,翻来覆去怎么都不肯放过她,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