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结束,又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他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手直接探进她领口。
盛悉风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安稳,因为半梦半醒间,总能感觉一只手在她身上作乱,尤其是背。
但也不属于恶意打扰人睡觉的性质,相反,他相当小心翼翼,动作轻了又轻,大部分时候都按兵不动,即偶尔地,手指才摸-索两下。
让她回忆起她小时候第一次拥有自己的小狗,那是只才刚出生没几天的小金毛,因为狗妈妈意外死去,只能早早送人,爸爸妈妈叮嘱她小狗还很虚弱,不能一直玩,但她蹲守在旁边,总心痒难耐,一会忍不住摸摸它的头,一会忍不住握握它的小爪,实在兴奋了,还要把它抓起来抱。
那狗崽差点死于她的热情之下,沈常沛看不对劲,只能把它送走。
她嚎啕大哭。
沈常沛试图跟她讲道理:“悉风,妈妈是不是跟你说过不可以一直玩狗狗?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她用手背抹着眼泪,委屈得要命:“我没有一直玩呀……”
在沈常沛看来,是她不知节制,还强词夺理,可事实上,她真的已经竭尽克制,亲近小狗的欲望甚至没能纾万分之一。
今夜的江开,算是让她彻底体会到那狗崽子有多烦她了。
醒来的时候,江开坐在床头玩手机,她脸靠在他腿旁,他单手拢着她,手从她睡衣后领伸在她背上。
两个人一个垂眸一个抬眼,都没说话。
过了会,他俯身。
她下意识闭眼。
温热的吻落到她唇上,辗转着加深。
她一时恍惚,没有阻止,直到感到刺痛——昨天他实在不知节制,她嘴唇和舌尖都有不同程度的破皮,嘴唇的修复能力倒是快,但舌头没那么顽强,被他轻轻一吮,她人也跟着清醒了。
推开他,去捞手机。
已经十点多了,她睡前明明闹了八点的闹钟来着。
“闹钟你关的?”她沙哑着嗓子问。
“嗯。”
她搓了一把脸,起身准备去洗漱:“怎么不叫我?”
江开说:“再睡会,你不累吗?”
“不睡了。”盛悉风下床,站起的瞬间腿脚酸软,她下意识皱眉,待那阵强烈的不适过去,她说,“还来得及,趁上午去办掉吧。”
她这番话,江开倒是不意外,盛公主好面子,既然放过狠话,面子工程一定做到底。
反正他吃干抹净,又确认她没有搞婚外情,正是身体心灵双满足的大好时候,可以完全不要脸面:
“我们良家妇男,是不能被白嫖的。”
“即便贵为公主,睡了也得负责。”
盛悉风回头看他。
他的意思很明确了,他没想离婚,他仍然以为她不会和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