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粤菜馆,点好菜,餐食一一送上来。
盛悉风揉着嘴巴,连筷子都不想拿。
沈锡舟疑惑:“你干嘛不吃?”
“我嘴疼。”盛悉风很凄惨地说。
沈锡舟扶着她脑袋看她:“嘴巴怎么会疼?”
“喉咙都痛。”盛悉风没过脑,“都怪江国庆。”
沈锡舟夹菜的动作稍顿,随即用一种又怀疑又不忍直视的目光看江开,仿佛在问【你个禽兽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这么多年兄弟了,江开哪会读不懂他的意思,无语地解释:“咖啡烫的。思想能不能别那么肮脏,那么龌龊?”
兄弟之间百无禁忌,但当着盛悉风的面,两个人向来嘴上留门把,这次也没例外,只把少儿不宜的话题蜻蜓点水带过。
盛悉风大概能听懂,听江开和亲哥聊这些着实尴尬,她起身,说自己去要一杯冰水。
要冰水完全可以召服务员,她此举甚是欲盖弥彰。
她一走远,沈锡舟就说:“她听懂了。”
“嗯。”江开同意。
沈锡舟表情更怪异,盛悉风在她心目中一直是小孩子,虽说换位想想,结婚两年怎么可能还单纯如白纸。
江开秒懂,二舅哥觉得盛悉风懂是拜他所赐,觉得他欺负他妹妹了。
可他哪知道盛悉风从哪学来的。
网络那么达,哪都能学习。
而且吧,就算她懂是拜他所赐,又怎么了?
这是他老婆,他不能欺负吗?
“少来这套。”江开暼一眼盛悉风的背影,一招制敌,让沈锡舟少管闲事,“你跟庄殊绝玩的又有多清纯。”
ok,沈锡舟闭麦。
下午时间,继续打了会台球,然后打了牌,虽然都不是什么多有意思的活动,但三个人打打闹闹的,时间消磨得飞快,不一会就到了晚上饭点。
今天大忙人盛锡京难得清闲,会回家吃饭,沈常沛让盛悉风也回去,江开则兑现昨天给盛悉风的承诺,出国前跟亲爹见个面。
盛悉风在家没说自己嘴巴痛,忍着不适多吃了几口,倒不是怕大家往十八禁方向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沈锡舟,满脑子黄色废料,她就是不想因为一点小伤弄得全家人大惊小怪的,仿佛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之前道路塌方,她脚轻微扭伤,沈常沛不由分说把她接到家里,寸步不离地照顾了大半个月,险些把她逼疯,结婚后她很久没遭受过这种不自由待遇了。
不知道江开那边怎么样,她正这么想着,说曹操曹操就到,于知南给她打电话,问她吃完饭没有。
“吃到一半,怎么了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