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用了没?”
“爷没用,他们哪敢用。”
“那就在楼下用吧,让大家一起吃,也省得麻烦。”斯特凡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心里却想着到楼下去也许还能碰到什么有的事,就当打时间了。真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小德子不知道他的想法,只以为皇上这是体贴他们,当即感动的差点掉泪花儿,心里誓以后更要好好跟师傅学,把皇上伺候的好好的。
18、相貌
在斯特凡起床更衣,准备下楼用餐的这段时间,楼下的大堂依旧很“热闹”。
鞑靼族的公主布噜嘟和她的奴隶手下们手舞足蹈的高声唱着民谣,杯来盏去,大碗的酒饮下肚,好不快活。
西厂的人聚在另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晚餐,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些番邦人,眼中满是掩不住的杀气和不怀好意。
是的,西厂的人历来是嚣张的,碰到敢挑衅他们的家伙,又怎么会容忍呢?
很快的,鞑靼人的酒就喝的差不多了,他们大吼着让掌柜的快点上酒。
在厨房帮忙的伙计抱着酒坛子,一脸慌张无错的被西厂的推了出来,让他把酒给那些鞑靼人送去。
伙计很害怕,那酒里被西厂的下了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直接告诉他那一定是毒药。
但酒坛子还是被送到了鞑靼人的桌子上,谭鲁子一脸冷笑的看着他们喝下混有剧毒的酒,那毒药虽然不会让人立刻死亡,中毒者却也活不过一晚。
但很快的,他现了不对,那毒药的效果可是非常迅的,但从那些鞑靼人喝下酒到现在却没有任何中毒的征兆,他不禁怀疑是不是手下并没有把毒下进酒里。
而紧接着,这次负责为他们带路的吕布在喝了碗里的酒后,立刻口吐白沫,一脸黑气。
身边的厂卫立刻上前检查,“啊,中毒了。”
西厂的人立刻看向了鞑靼人。
“阿根舜斯了奎,亚基坤倪。”布噜嘟站在椅子上,一角踩着桌子,手里鄙视着看着他们说道,接着大口喝下了酒。
一厂卫推开掌柜的,指着布噜嘟大声质问道:“你说什么?!”
那个精通汉语的鞑靼大汉站了出来,挡在了布噜嘟面前,“我家主人说,下毒要跟你妈妈学,就你那两下子还想出来混,下毒,先毒死你自己。”他这话绝对是添油加醋,誓要把对方气死。
接着鞑靼人都大笑起来。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听不懂汉语。
不过这时候没人关心这个,赵通把背上用背部包着的弓箭往桌上一放,“亮家伙!”
西厂的人纷纷抽出了兵器,直指鞑靼人。
鞑靼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拿出了武器,大有立刻冲上去的样子。
就在这一触即的时候,客栈大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一个大嗓门在门外大吼道:“掌柜,我们错过了出关的时辰,赶过来投栈,你们外面挂着客栈旗,干嘛要关大门啊?”接着还能听到那人吐沙子的声音。
谭鲁子一个眼神,一个离门口最近的厂卫小心翼翼的退到了门边,朝外说道:“客满了,走吧。”说完有退回了原地。
他这可是好意,可惜对方不领情。
“放屁,”另一个略显中性的声音骂道,“外面都在吃沙子,没地方,房梁上都能坐人,把门打开,别让我在外面扯着脖子喊。”声音一落,敲门声更响了。
掌柜子推推伙计,“刚子,你去!”
“我,我去叫他们走啊。”被叫做刚子的伙计战战兢兢地从两班人马的中间走过,来到大门口。
“风越来越大了,里面有活人没有?”门外的喊声还在继续,“有活人出来搭个腔。”
刚子隔着大门喊道:“客人,塞翁失马,进不了门才是你的福气啊!”
“福福福福福,福你的狗头呀!”一个厂卫听得不耐烦,直接用脚挑起身边的凳子,伸手一捞,朝刚子砸去。
刚子见势不妙,立刻一个驴打滚躲过了飞来的凳子。
那凳子直接砸在了门上,接着大门从外面被人踢开了。
众人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
门外站着两个人,前面那人一身江湖人士常见的劲装打扮,头戴纱帐斗笠,将脸遮住,让人看不清面貌,而后面那人则是书生打扮,脸上绑着布防风沙,同样看不清样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前面那人才是拿主意的,因为他们所有的行李都是后面那个书生打扮的人在背。
“进庙烧香烧出火来了啊!都亮家伙了,还关门装太平。”那劲装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语气嘲讽,“我都进来了,有会说话的没有啊?”
说罢,来人拉了拉帽绳,面前的纱帐就自动收了起来,露出真容。
虽然雌雄莫辩但到底还是能看出这人是个女子(春哥啊,其实我真的很想说你是真汉子啊==)。
西厂的人把打算上前的掌柜的推了回去,不准他出声。
所有人静观其变,没有人理会她。
这时,那书生打扮的人关好了门,走到同伴身边,一把扯下嘴上的布,大口呼吸。
而他露出的那张脸,让西厂的人惊呆了。
继学勇靠近谭鲁子,低声问道:“督主怎么回来这儿?”
是的,来人有着与雨化田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