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了什么?”花满楼有些好奇,更多的是期待,他知道姬琅出手必是不凡,近年父亲的身子骨越不好,他一直有些担心,如果姬琅能帮着调理一二也是好的。
“一些调养滋补的药丸。”姬琅拿出一只不过指高的白玉药瓶,自然也是听花满楼说过的,所以他准备的虽不是什么仙丹灵药,但对于凡人还是受用无穷的。
他把药瓶交给花满楼,“这里面是十八粒百花百草丸,三日一次,一次半颗用无根水划开服下,连续服足三颗即可。待会儿你帮我一起送上就是了。”
“给我爹吃的?效果如何?”花满楼也不跟他客气,接过药瓶取下瓶塞,一股清香就飘了出来,令人闻之精神一震,身子骨都轻了不少。
“你父亲的气色不大好,虽是长寿之相却难逃病苦,这药适合他现在吃。”
花满楼闻言,轻轻吐出一口气,他最怕就是父亲有事,近几年花如令的身子骨不好,大家都说是大限将至,花满楼听在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听姬琅说他会长寿,自然是高兴了。
“那我们快去吧,这寿宴也快开始了。”
花满楼和姬琅出了房门先去客房叫了6小凤与疏影,四人一同前往花家为了花如令的六十大寿特意修建的紫薇。
他们到的时候,宋神医正作为这次的司仪在紫薇前致词,台阶之下,各路宾客齐聚一堂,就等着他说完,一起进入紫薇赴宴。
花满楼站在最后,看着花如令和他身边的兄长们,他现在已经没有功夫去想,为什么到现在他的眼睛还能看见,他只是痴痴的看着多年未见的亲人,把他们的脸永远刻画在了心底。
“父亲老了……”十三年前的花如令虽年过四十有七,却因为修为有成而不显一丝老态,满头黑浓密茂盛,而现在,他的脸上满是皱着,梳的一丝不苟的头里白色多过黑,连背都佝偻了不少。
再看他的兄长们,幼时见到的少年们一个个都已经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个个器宇轩昂,气派不凡。花满楼见了,一股自豪油然而生。
宋神医很快就说完了,兴致高昂的宾客一同涌进了紫薇,花如令一早就看见花满楼了,此时见宾客都进了内,上前拉住花满楼,“七童,你们可算来了,快进来,我们坐一桌。”
“好的爹。”花满楼目不转睛的看着花如令,被他拉入主桌,他坐在花如令的右侧,身边是大哥,而姬琅、6小凤和疏影则坐在花满楼身边的桌子,同二哥等人一桌。
寿宴一开始,紫薇内杯来盏去,好不热闹。
“七童,你今天看起来不太一样。”花盛楼一直在注意花满楼,时时注意着他有什么需求,好搭把手,很快就现他似乎因为铁鞋大盗的事情而愁眉不展,但一双眼睛却不似平日的黯淡,反而明亮,看着你时就好像真的能看见。
“大哥说笑了,我有什么不一样的,不过是为了铁鞋之事有些烦忧罢了。”花满楼面上的笑容有些勉强,他的目光在满的宾客里徘徊,想要找出铁鞋的踪迹。
花满楼是见过铁鞋的真面目的,但所有的宾客里没有那张凶恶狰狞的脸,就是相似的也没有。
而在这时,一阵异域乐曲响起,接着一个外族人一边跳舞一天进了紫薇。
他的舞不同于中原舞蹈,令内的人耳目一,起手鼓掌,大声叫好。
一舞毕,那人介绍自己是翰海国国王派来为花如令祝寿的,命叫埃米尔。
接着三个木桶自己滚进了紫薇,停下一立,里面钻出三个小孩,每人手里提着礼盒,打开礼盒一看,尽是金银珠宝,那金光闪的得众人眼睛都花了。
不过也有人不以为然,花家富甲天下,要什么宝贝没见过,送一堆金银珠宝未免俗气。
不过接下来面带薄纱的异域舞女跳的舞却是让大家看得耳目一,纷纷叫好。
花满楼闻着葡萄酒里散的刺鼻的西域香味,怎么也喝不下去。
“怎么了七童?怎么不喝酒?”花如令同坐在另一桌吃素斋的苦智禅师说完话,一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幺子端着酒杯不喝,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是不是想和你朋友他们一起,你要是想就过去坐吧,顺便带为父敬一杯。”
“并不是为此,只是这酒的味道太大,我喝不习惯。”花满楼放下酒杯,决定不勉强自己了,他从兜里掏出药瓶,递给花如令,低声道:“爹,这是姬琅给你准备的寿礼,是调养滋补千金难求的圣品,爹你每隔三日,取半颗用无根水划开服下,吃上三颗,你的身子骨就好了。”
“真有这么神奇?”谁不爱长命百岁的,花如令听到这话,半信半疑。
“嗯,爹不知道他的来历,我也不便说,但这药却是对爹好的,你试试就是了,其他的汤水补药也先停了。”
“那我听你的。”花如令收下药瓶妥善的放进怀内,“我们这一桌都是长辈,想必你也坐的不舒服,就过去同他们一起吧,顺便带我谢谢他了。”
“那我过去了。”花满楼起身,同在座的诸位道了声罪,换到另一桌了。
姬琅坐的那一桌原本是他们同花满楼的几个兄长一起,不过现在他们均都离座为花如令招呼客人去了,所以空了大半的位置。
6小凤见他过来,自动自的把姬琅身边的位置让了出来,“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