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之前心心念念。现在每天都能看见了,把她丢在一旁不管了。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个渣男。”
司红泥扇了叶晨一叶子,
“她进不了我家门了。”
“此话如何说?”
司红泥将那天的经过和叶晨简单说了一遍。
“艹,这样子接待客人的,我觉得你不是去拜访,而是去逛窑子,妈妈看礼品给脸色。”
“这多丢人啊,关键是你们还如此折腾礼品店的经理,我估计你的脸面在京山的圈子里已经臭了。”
叶晨说完打电话问问在那边的朋友,脸色越来越难看,青一阵白一阵,偷偷挂掉了电话。
“老大,要喝点吗?”
“不用了,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早想开了。况且是我自己弄错了人。”
“老大,你这出糗的事,回到京山,怎么和老爷子交代?听说老爷子砸了他的核桃。”
“砸就砸呗,那两颗古玩核桃本就是当武器用的,就当让他练练手。”
叶晨看着他不知道说点啥才能合上司红泥此刻的心墙,
“这些天我一直在埋怨自己做事冲动,漏过了这么大的细节。”
他拿过杂志,指着欧阳娜左耳上的那颗痔。
叶晨扑闪着眼睛,看来许久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头儿,啥意思呢?”
“我从欧阳家回来,一直在回想那天的情景,才知道自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叶晨还是没看明白,盯着杂志仔细的看。司红泥一巴掌再次削了过来,叶晨往后退,躲闪不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头儿,你欺负人。”
“敢这样盯着你嫂子看,不想要眼珠子了。”
“头儿,我冤枉,我还没看见你说的细节。”
“这儿呀。”
“哪儿呀?”
“这里这么大颗痔你没看见吗?”
叶晨再次仔细的看,
”这不是印刷的问题吗?”
叶晨又挨了一下,
“头儿,你别总扇我行不行,为了你的终身幸福,你还是告诉我,需要兄弟怎么帮忙。”
司红泥沉默了,泄气的靠在椅子上,两眼无光。
“头儿,你不是送了她礼物,她高兴的收下了。她对你应该是有意思的,据我所知,豪门贵女是不可以私自接受陌生男子的礼物的。何况还戴在了脖子上。”
司红泥听见这话坐直了身体,
“有道理,她的心里是有我的。”
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又再次靠在椅子上,
“她嫁人了,还是嫁给耶律家。”
两人同时沉默,司红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喂,你好,我是司红泥。您是?”
“老大,我是梁宽。老爷子把我调回来了,说你这边有事需要我帮忙处理。您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