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别墅中央的花园里,耶律齐用拐杖敲打地面,大理石出清脆的铛铛声。
“你们给我一间屋子的仔细找,我不相信我的阵法会出问题,一定是她藏起来了。”
“我明明跟着阵法一起回来的,怎么不见人了呢?”
他拿出结契时用的玉盘,
“宏儿,你过来。”
“太祖爷爷,您有什么吩咐?”
“把手伸过来,割手放血。”
小黑姑冲上前,拉住耶律齐的手臂,
“齐爷,不要啊,宏儿的身体特殊,不适合失血,这还是你当年亲自嘱咐的。你让玲丫头替他。”
“她又是谁?怎可替宏儿?”
耶律齐常年不在家,家里新出的晚辈他多数都不认识。
“婆婆妈妈的,我自己来。”
他划破掌心,鲜血滴入玉盘,血气汇集向地下渗入,
“走,去地道。”
快要窒息的欧阳娜没有走出洞外,她往山洞返回,还有很多谜底没揭开,这里一定有她要找的答案。
她很快返回到透出光线的石壁,
“这里应该有机关,找不到机关我便拆掉石壁再复原。”
她四下摸索着,心里想的都是该如何穿过石壁,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石壁后的囚牢里。
囚笼的材料很特殊,不像是普通的铁块,她想继续穿过去,囚笼的材质和她的意念相连。
“难不成这材料也是出自神农山脉。”
她仔细的抚摸端详着,这里很安静,角落里一盏长明灯一直亮着,没有桌子也没有刑具。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笼子不像是拿来关人的,笼柱子之间的距离很宽,她可以轻松的穿过去。
“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
她想再找出一点特别的东西,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她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钻进囚笼准备再回到石壁后面躲着。
“太祖,这里有人。”
欧阳娜想躲,见被人现便老实的坐在地上。
一大圈的人围了过来,除了黑衣墨镜的保镖,清一色的女子围着她,此时的她就像动物园里被观赏的猴子。
众多女子扑过来,她也不知道怎么走的就到了地面。
“嗯,正是她,你们带她去沐浴,然后带来大厅见我。”
耶律齐捋着胡子,下巴上光秃秃的,只好在下巴上摸了摸。
欧阳娜跟着一群女人退下,泡完花瓣浴,又泡牛奶浴。头清洗了一遍又一遍,长长的秀上抹上一遍又一遍的油,再泡在玫瑰纯露里。
“少夫人,你真好看。”
一女子拖着她的手臂轻轻的搓着。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绿竹,是太祖第十个儿子的仍孙。”
“这样啊,你也姓耶律。”
“是的,少夫人,我们这里的人除了保镖都姓耶律。”
“为什么保镖和你们不同姓?”
“这个嘛,保镖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和我们不是一个祖宗。”
起风了,风儿越过湖面,掀开了浴池周围的薄纱。
“少夫人,你稍等。”
“墨梅,起风了,关一下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