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容光焕的梁母,此时散落着头,趴在沙上睡着了,梁父半躺在沙上两眼空洞的看着窗外。
欧阳娜扔掉手里提着的礼物,上前探探鼻息,
“呼~,还有气,人还是活着的。”
“玲姐,过来帮我一起扶老爷子躺下。”
她在头里摸摸,拔出银针,替梁父疏通任脉和督脉,让身体的阴阳二气得以调和,梁父的鼻息顺畅多了。
“阿姨,阿姨,您醒醒。”
她轻轻唤醒梁母,那虚弱的眼皮能让你感受到生无可恋。黑色的眼眶深陷,眼睛没有任何光彩,脸色苍白,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欧阳娜的心扑通跳了起来,幸好她俩赶过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梁父气急攻心加上数日的愠怒,已出现阳盛格阴的迹象。梁母忧思成疾,悲恸太过,竟也是气若柔丝。
“梁夫人,老爷子还有救,您莫要轻易放弃。”
梁母抬起双眼,看见老爷身上的银针,迷惑的看着欧阳娜。
“夫人,您放心,老爷身体强健,不会有事的,我祖上世代中医,您就放心吧。”
欧阳娜不慌不忙的说着,梁母听着她平和的语气,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人也精神了许多。
欧阳娜提笔写下了一张药方,李玲拿着跑出别墅,一会儿就提了一大袋药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陶罐,
“这个,都是药店配的。”
欧阳娜耐心的教李玲煎药,欧阳娜给他们扎针。两人忙到了半夜,才照顾两位长辈睡下。欧阳娜帮忙收拾家里的卫生,李玲早在沙上找个舒适的位置躺下睡着了,她在沙上坐下靠着便睡着了。
梁母拿着毯子盖在欧阳娜的身上,欧阳娜就醒了,看着梁夫人精致的型和容颜,
“夫人,您今天真美。”
梁夫人笑着,脸上还是挂着愁容。
“夫人可还有烦心事?”
“自打老爷倒下,家里的生意就乱了套,管家忙得脚不沾地,麻烦是一波接一波。”
“夫人,你若是信得过我,听听我的意见,觉得行就依我的。”
“欧阳姑娘你请说。”
“以目前的情况,老爷和夫人的身体抱恙,不适合再为这些事情操心,您可以借此机会对外布退隐通告,退出你们拥有的公司,将公司的实权转让给自己手下的可信之人。生意盈亏你们概不负责,这样或许还能保住老爷的心血,待他日寻机会东山再起。”
“现在商业达,留着旺铺出租,可以勉强维持别墅的开支。”
梁母想想,点了点头。
“宽儿跟着司公子离去的时候特意交代我,多听你的建议。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这样办吧。事情办成了就当替老爷犒赏了一起打拼多年的兄弟,总比被人折腾破产要好许多。”
梁母是个办事干脆利落的人,第二天媒体的商业版头条就出梁氏重病退出商圈,旗下集团公司被肢解的新闻报道。至此,商会对梁家的围攻才告一段落。
梁父解散家里的保镖,可德叔的跟随者怎么都不肯离去,纷纷跪求留下,他们要替德叔好好守好梁家,梁父只好给他们在别墅里各自安排了住处,生活自理。
为了生活,他们四散在城市最底层的各个角落,干着最累的活,拿着最低的工资,勉强维持着温饱。偶尔闲着就在家和梁父喝茶。
欧阳婷私自行动被公子禁足一年,她闭门不出,欧阳娜也无可奈何。梁家在这段时间里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梁父的身体也慢慢康复,偶尔在家喝喝茶、唱唱曲,却从不出门。
正如李玲所说,欧阳娜具有极高的模特天分,大学入学后,在学校的模特训练班学习一个来月,参加大学生时装展走秀后,便迅走红。接了很多国际时装秀的活动,生活过得丰富多彩,天南地北,全世界的各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