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想你。”
"小白,你在外面过得好吗?族群欢迎你吗?”
小白抬头,崖顶又出现了几只白毛怪,欧阳娜顺着小白的眼光望过去,
“小白,他们愿意跟你下来吗?”
小白呜呜的叫着,离开欧阳娜爬向崖顶,再次消失在欧阳娜的视野。
再见小白是在半月之后,它全身是血。
“小白,你哪里伤到了?让我看看严重吗?”
“受伤,受伤,”
小白说着简单的字,指着崖顶。
“你是说崖顶有东西受伤?”
小白点头,拉着欧阳娜往崖壁的方向走,崖壁上坐着三四只白毛怪,有一只浑身是血,看样子快要不行了。
小白拖着欧阳娜走过去,喝退咆哮的白毛怪。欧阳娜拨开白毛的毛,毛上的血渍凝结住了,成团的解不开。她要用刀子割开毛,小白拦住了她。
“不可以,毛,地位。”
原来是这样,白毛怪以毛的颜色和长短来确定在族群里的地位。这只白毛怪和走失在洞内的那只的毛不相上下。
“小白,它是你的爸爸吗?”
“领!”
原来是这样,难怪!
欧阳娜没有剔掉伤口处的毛,只是用小刀划开血块,腹部露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小白,你帮忙按住这里,我去取些木炭,采些草药再来。”
伤口太长,小白按住这里,那边又松开冒出鲜血,急的它哇哇叫,不停的喊着妈妈。
欧阳娜赶来时,领只剩下一丝气息,小白哭的昏天暗地。
她急了,只好使出自己的再生之力,续住领的一丝气息,迅布阵,启动阴阳吐纳符法,取出大白的毛,替领缝上伤口,撒上木炭粉末,敷上止血的草药。
欧阳娜整夜都不敢合眼,怕再次因自己的疏忽让小白失去亲人。小白默默守在旁边,视线就没有离开过领。
或许这就是血浓于水。这让欧阳娜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个和蔼的长者,虽说没有生活在一起,对她也是极好的。
日上三竿,领慢慢醒来,血已经止住了,她撤回了阴阳符法。
“小白,领没事了,现在不能移动,你在这里搭个亭子,带着族群先守着,附近有陷阱,你可以点上火堆,这样就没有野兽敢靠近的。”
小白没听明白意思,拉着欧阳娜不给她离开。无奈,她只好带着小白,砍倒巨树让它扛着,给小白演示了一遍怎么做亭子。为了安全,亭子的三面还用木棍围了起来。她拍拍小白的头,
"小白,学会里吗?”
“小白,这里还有些伤药,你给其它的族人仔细检查,有伤口就敷上,附近的陷进里有猎物,你空了就去看看,能维持这几日的生活。”
欧阳娜滑下崖底,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在洞口,警惕性极高的她飞身藏进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