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啊!天意!”
看着这一幕,太祖奶奶感叹。
她屏退了屋内的仆人,留下吴伯。
“主子,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天意难为。让大家都散了吧!”
吴伯退下,命管家辞退院里的佣人。回屋关上房门,合上窗帘。转身给刚刚的玉石镶上黑色挂绳,双手捧着递给欧阳娜。
血红色的玉石闪烁着诱惑的光芒,像是要吞噬一切,黑色的绳子隐隐地散着乌青色的光泽。即相互克制又相互融合。
“欧阳娜,你的身世我无法探知。”
“此玉选了你,以后必须带在身上,不可离身!孩子,你必须做到!谨记!”
看着太祖奶奶严肃且期盼的眼神,欧阳娜娜接过血玉。
吴伯帮她挂在脖子上,一股清凉传入她的身体。
“噗~!”
刚刚还精神焕的祖奶奶,喷出一口黑血。缓缓地倒了下去,吴伯伸手接住。只见墨渐渐变成银白,身体肌肉像泄了气的气球迅干瘪贴在了骨架上。
“啊!”
欧阳娜吓得惊呼。
吴伯飞身过来,捂住她的嘴,把太奶奶塞在她的怀里。
“抱着!”
吴伯在旁边的古床上按了一下,床板翻转,弹出一口水晶棺材。
他转身接过欧阳娜手里的老人,把她轻轻的放了进去,合上棺材盖,踢了一脚木床,水晶棺沉了下去,传来阵阵轰隆声,接着古床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忙完这一切,吴伯回头对欧阳娜说:
“忘记今天生的一切,我会告知你父亲太祖奶奶已离世。”
“不要将此事对外声张,任何人都不可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请长小姐务必保密。”
“记住你太奶奶的话,此玉绝不可离身。莫要与外人道这玉的来源,即使是至亲也不可以。”
吴伯安慰着惊慌中的欧阳娜,给她倒了一杯水,使她小睡了一会儿。
落日的余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照在睡着了的人的脸上。
欧阳娜缓缓醒来,刚刚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场梦。她眼神淡定,眼里已经没有了惊慌。
吴伯让管家再请个老头帮忙守院,还交代了一些琐事。开着迈巴赫将欧阳娜送回紫云小区,他也驾车往南离开了。
欧阳娜从回忆里拉回思绪。
“为什么戴上这玉坠,只要在月圆夜,我就会做同样的梦?梦见自己被人丢在水里,四肢不能动弹。”
她起身打开电脑,上传红玉的照片,想要寻找与它相关的信息。
电脑词条弹出的全是些卖价九块九的玻璃吊坠。
“这不会是从盗墓人手里买来的吧,玉有灵性,带着它曾经主人的记忆。”
“太祖奶奶临终时特意交给我的,她是不是要害我,想让我下黄泉去陪她。”
想着那个只见过一面,和她滴血认亲,迅苍老离世的太祖奶奶,她阵阵后怕,脊背凉。
太祖奶奶闺名慕容晚,享年199岁。后辈在外都叫她姑姑。因为她拥有不老的容颜,一米七的身高,身体前后凹凸有致,一头浓密修长的墨,扎成马尾辫挽在手臂上。苹果似的脸蛋,浓眉杏眼鹰钩鼻,月牙嘴。若不是她身上散的强大气场,和18岁的小姑娘无异。
慕容晚身怀祖传绝技,一头麻花辫就是她的独门武器,在一次次的家族危乱中力挽狂澜,曾在汉城保卫战中,打开自家粮仓,捐赠家产,为汉城保卫战的胜利做出巨大贡献。
欧阳家有慕容晚坐镇,在汉城商圈占有一席之地无人敢动。后辈子孙享受着祖辈的福祉,生活也是无忧无虑,在各个行业混的不温不火。
家族财富在汉城数二没人能数第一。这辈的当家人欧阳政豪就是欧阳娜的父亲。
密室里,欧阳政豪在得知太祖奶奶离世,勃然大怒。完脾气的他又惊慌失措。
当听到太祖奶奶和欧阳娜滴血认亲的经过后,微微皱眉。他认定是欧阳娜害死了太祖奶奶。命人暗中收回给欧阳娜的一切财产,停掉了给她办的银行卡,断绝与她的一切联系。
母亲史甜听完眼线的汇报,太祖奶奶请欧阳娜回家滴血认亲之事,吓得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