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害怕这裤子脱了还能在文里不过审不成?
这么吐槽着,但其实那裤子湿了贴在大腿上,半透不透的,他一双修长双腿地腿部轮廓更清晰了。
这跟不穿的区别就是一个是一览无余的大方展示,一个却是暗戳戳地欲遮还羞。
给宋鹤卿掐了掐人中,又给他按了按胸膛,折腾了一会,江卿颜确定了这么做毫无作用,根本弄不醒他。
宋鹤卿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身上的温度虽然随着出温泉后在慢慢变冷,但胸膛却在正常起伏呼吸均匀,紧闭地双眼睫毛正在微微颤动,似乎是即使在昏迷之中也并不安稳。
江卿颜看着赤裸着上身的他,看够了他身上也干的差不多了,见他迟迟不醒,才从包袱里拿出他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准备给他穿上。
忙活了半天,刚穿上里衣,正给他系里面左腰处的带子,就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把抓住了手腕。
宋鹤卿看着清瘦但其实挺结实的,他躺在地上她给他穿衣服不好穿,所以她就只能坐在地上将他扶起来,让他背靠着自己才能给他顺利地穿上里衣。
如今手腕被抓住,江卿颜的动作随之定住,她此时给他里衣腰侧系带的动作就像是在背后抱住他的腰一样。
宋鹤卿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很大,他呼吸很快随之急促起来,眉毛皱起,似乎很是痛苦。
他挣扎着似乎想睁眼,但似乎陷入了梦魇怎么都醒不过来。
“生,生蛊,枯……荣,给,给你,不。”
宋鹤卿捏着她手腕的手越来越紧,江卿颜无奈只能抱紧他,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用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哄着他。
“不怕,不怕,娘在这里,你做了噩梦,醒过来就好了,那都是假的,那些都是假的。”
江卿颜反反复复的念叨着一些话,一会安慰他,一会生涩的唱着儿歌。
她不知道宋鹤卿小时候到底听没听过这儿歌,但她也只会唱这一。
感觉手心里他紧闭不安转动地双眼放松了下来,握着她手腕的手上力道也逐渐轻了许多,却仍旧没有松开。
江卿颜觉得举着被他抓住的左手累,便索性将手放到了他腹部上,任由他抓着了。
被他这一折腾,里衣的带子也没系好,江卿颜的手一放上就隔着一层布料摸到了他结实的肌肉。
手感不错,勉强抚平了他靠在她身上带来重量上的不适。
抱着他不到一刻钟,江卿颜便感觉怀里的宋鹤卿动了动,过了一会,他似乎醒了过来。
他在她怀里原本放松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随后江卿颜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腕松开了。
宋鹤卿不说话,江卿颜便不动,两人僵持在那里。
她放在他腹部上的手已经捂热了,两人前胸贴后背在这是不是刮来一阵凉风地山顶上还算暖和,江卿颜现在是困得一点都不想动了。
过了一会,宋鹤卿将她放在他腹部的手轻轻移开了一点,然后从她怀里坐起身。
江卿颜感觉有寒风吹过,她胸前没有刚才暖和了,才从似睡非睡的状态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