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的身体年轻紧实,有着漂亮而不夸张的肌肉线条,既性感又充满了力量。
征服这样一具身体是很有意思的,甚至更能满足a1pha天性的好斗争强,看着那些绷紧的线条在自己手下软化颤抖。
江成远兴之所至,吻上了肖舟的脖子,嘴唇贴着脖颈上鼓起的经络,猛兽捕获猎物,总是会率先咬断他们的脖子,这块地方脆弱又致命,有沸腾的热血和敏感的神经。
肖舟出一声低哼,江成远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被撩拨得又汹涌了起来,他抬手摸了摸怀里人的背脊,掌下的肌肉瞬间绷直僵硬,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江成远嘴唇离开了点,却仍然贴着他颈部的动脉,低声问道,“所以你是怎么现她的?”
气息喷在皮肤上很烫,肖舟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不稳地问,“谁?”
江成远继续,“会场里有保安,但你是第一个现她的人,而且从她进来时,你就一直跟在她身后,好像知道她来这的目的,所以在提防她。这才导致你能第一时间冲出来制止。”
顿了顿,江成远又说,“你刚才说你母亲和许翠萍认识对吗?”
不由自主地想远离,却被手臂压住动弹不得,肖舟点了点头。
江成远声音冷淡不少,“所以这是你们演出来的一场好戏吗?既闹出了风头,又让我欠你一分人情。”
肖舟这才明白过来江成远是在兴师问罪。他有些好笑,没想到江成远的第一反应会是这样。
还没等肖舟去说什么,江成远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不对,如果真是这样,刚刚在警察局她就不会那样说了。”
他松开控制住肖舟的手,人向后靠去,声音又和缓下来,“所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知道你对外界的刺激很敏感,吃饭时出一点声音都很戒备,别人触碰你时你会很提防,我想这些是在监狱里养成的习惯。但这一次呢?这一次你是怎么现的。”
被人怀疑的感觉很膈应别扭,肖舟语气硬邦邦地地说,“没有什么复杂的,因为我认识她,我看到她进来装扮成了保洁工,这件事很反常,所以我跟了上去。”
江成远盯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肖舟也抬头直地看回去,眼神坦荡锐利,“无论是谁我都会制止的,而且我不知道她会拿出什么东西,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看到臭鸡蛋时,他的确松了口气。这种恶心有余而杀伤力不足的东西,实在像个玩笑。让江成远被这种玩笑击中,让那身昂贵漂亮的西装流淌下腐臭的蛋液,脸上再维持不了高傲笃定的样子,在大庭广众下出丑,好像很能解气,来报复他高高在上的姿态。
但肖舟不会这么做,先不说他是否对江成远有怨气,单说看着别人受伤害这个选项就不会在他脑海里出现。
门铃响了起来,是衣服送过来了。
江成远后靠向沙,让肖舟去开门拿衣服。
等肖舟换好衣服走出来,和之前一套的修身衣裤,规整的剪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年轻的肉体,勒出深深的腰窝,顺滑的面料垂至苍白的脚面。
看着面前的人,江成远脑海里突然想起一句话:制服表面上给人带来顺从的感觉,另一方面却又唤起人想要凌辱这种顺从的冲动。
规律性越强的,诱惑反而越大。
肖舟生就一张低调内敛的脸,眉眼都不显张扬精致,内双的眼睛让他看人时有一些冷,有一些疏远。总是习惯性地低着头,好像恨不能把自己隐藏起来。
他待在身边,安静得不惹人注意得像一个摆件,但没想到这个摆件还长有獠牙,偶尔还能成为一件趁手的武器。
如果他真的能听话,会成为一个很有用的帮手。但前提是他的獠牙只会对外,而不会对内。
看着肖舟淡色的唇纹,突然回想起自己昨晚曾经触碰过,柔软,是很适合接吻的形状。
喉结滚了滚,江成远摸出烟盒,点了根烟,尼古丁安抚神经,烟雾弥散遮住了眸中的神色。
他说,“那天我看到你坐在孙旭的位置上,你是不是看了许翠萍那件案子的卷宗?”
肖舟没想到这会被他现,犹豫片刻,还是很快地应了,“是。”
江成远问,“所以你了解案子是为了许翠萍吗?”
肖舟说,“她跟我提到了这件事,我只是好奇,想知道是否和她说的一致。”
江成远眼眸暗沉了些,哂笑一声,“所以我是养了个眼梢在身边?”
肖舟心中一顿,猛地抬起眼,语气激烈,“我没做过什么。”
江成远眼神有点轻蔑,很明显地不相信但也不在乎,“你即使真的做了什么也没关系,我留着你就不担心这个。”
“但我没有……”
江成远打断了他,“我知道,如果你有,今天许翠萍就不会这么说。”
他前倾身子,点了点烟灰,“但你看了这么多,自己也有想法了吧。你怎么认为?或者说,你也认同他们的说法吗?”
肖舟有些迟疑,他能感觉出江成远现在的试探,他也看了网上流传的那些信息,舆论导向太明显,一边倒儿地认为周军为了小三和财产杀妻弑子,实在天良丧尽,不知感恩。说江成远助纣为虐,是非不分的也不在少数,往往骂着周军,会连江成远一块儿骂进去。律师为恶人辩护,总惹人非议,毕竟要站在一个被千夫所指者的立场,就要接受被唾沫星子淹没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