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又反应过来,匆匆的行了个礼:“五皇子殿下。”
李纾忱嗯了一声,姿态闲适的一点也不像擅闯女子闺房的不之客。
谢挽凝在一开始的吃惊之后,也迅冷静下来。
这可是李纾忱,怎么可能对自己做什么呢?
他这个时候来肯定是有要事要办。
谢挽凝抓起一件披风搭在身上,询问:“殿下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李纾忱:“今日本宫在南郊遇上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南郊?
谢挽凝立刻就想到了白日见过的沈眉。
当时她确实通过卦象看出来,沈眉往南边走会遇上写机缘。
没想到竟然是李纾忱。
看谢挽凝也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李纾忱才三言两语讲清楚了白日的事情。
他路过南郊,却看到一向冷清的南洞庙的外面围了不少人,甚至还有几个官差在那里。
原来是一个女子路过这里,现庙祝手上戴着的玉扳指是属于自己失踪许久的未婚夫的。
可是在她询问庙祝的时候,庙祝却惊慌失措的拔腿就跑。
他跑,她追,两人纠缠之中意外撞翻了供奉在案前的佛像。
佛像倒地破碎,里面却出现了一具白骨。
说完之后,李纾忱看着谢挽凝:“那名女子你也认识,她叫沈眉。”
谢挽凝坦白承认:“今日白天我确实见过沈姑娘,但是杀人之事与我无关,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李纾忱笑笑:“当然,杀人的事情大理寺那边会调查清楚,本宫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谢挽凝点头:“殿下请讲。”
李纾忱把一份户籍书递给谢挽凝:“受害人名叫马昊,两年前来京城参加科举考试,不幸落榜,可他在落榜之后却去敲了登闻鼓,状告主考官谢大学士徇私舞弊,收受贿赂。”
“而就在敲登闻鼓的第二天,马昊就不见了,你觉得这件事情和谢大学士有关吗?”
谢挽凝愣了一下,这绕了一圈,竟然回到了谢忠台的身上。
她慢慢扬起唇角:“竟然有这种好事,殿下可千万不能放过他。”
李纾忱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个事情属实,这可是要抄家流放的大罪。”
谢挽凝歪头想了想:“没事,我已经出嫁了。”
李纾忱不置可否的点头:“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