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真想打击报复,你今天还能起来吗?”一双手从身后探了过来,拥香满怀。
肌肤相贴,林江随知道身后的人同自己一样,不着寸缕。
“我现在也起不来了。”说完才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难听,一想到这是被自己叫哑的,林江随就觉得脸皮子烫。
“起不来就不要起好了,你宿舍的东西我都帮你收拾好了,再休息一下,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冥帝亲昵的在他颈窝处摩挲着,不时用牙齿细细磨上几口,留下更多的印子,看着林江随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他的印记,冥帝就觉得骄傲非常。
“嘶~”林江随眉头直皱,他身上本就没几块好肉了,冥帝这么折腾着,怎能不让他难受,“你属狗的吗,就知道咬人。”
冥帝挑眉:“那也只咬你一个。”说完,又是一口,这次还加大了些力道,锋利的牙齿磨破了细嫩的肌肤,几滴血珠渗了出来,冥帝伸出舌头来回舔舐着,一脸的满足,如果林江随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一定会立刻拔腿就逃,这家伙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个虐待狂。
可惜林江随看不到,所以他依旧安心地缩在他怀里,皱着眉去摸被咬的地方。
这次,冥帝连他的手指也顺便咬了一口。
吃疼的收回手,上面没有流血,但一圈牙印不可避免的烙印在几根手指上,林江随有些气急败坏:“你别再咬了好不好?疼死了。”
“怎么办?我好像上瘾了……”幽暗深沉的话语,让林江随毛骨悚然。
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对上一双暗沉无波的眼,林江随本应该感到恐惧的,但他没有,身体里的不安一点点的消失,最后他又平静了下来,自动自地搂住了冥帝,“那你咬轻点。”
显然他的回答与行动让对方很满意,一串低沉的笑声传进耳内,因为笑声而颤抖的胸膛也忠实的回馈着它的脉络,震得林江随也忍不住想要同它一起起伏,细碎的吻洒落在头顶,鬓间,“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你有!”弄得他一身伤,还说不舍得伤害他,这家伙真伪善。
“那我帮你上药好不好?”冥帝的语气像哄孩子,但林江随很受用。
“嗯。”林江随点点头,然后从他怀里爬起来,趴在床上,等着他给自己上药。
清凉的药膏涂抹在青红交加的於痕上,一开始有些火热的烧灼感,但随着一双大手力道适中的温柔按揉,轻微的刺痛中带着说不出的舒服,让林江随忍不住眯起了眼,轻轻哼了声。
“舒服吗?”
“嗯。”声音从喉咙深处滚落,带着满足的呢喃。
一双大手从颈间一直按摩的到腰间,随手扯开挂在那儿的丝被,林江随把整齐的齿列没入依旧有些红肿的嘴唇,压下了那一丝紧张和兴奋。
大手似乎有意挑起他的神经,从一开始的温柔认真,变得轻佻起来,挑拨着那些敏感的部位,一下一下,流连忘返。
低低的呻吟出声,眼睛却依旧闭着,似乎在掩耳盗铃般,不肯看清现实,而那呻吟突然断裂开来,喘息中夹杂着类似幼猫呜呜叫着的声音。
大手插进大腿内侧,抚摸着柔软的内侧肌肤,最后沿着臀缝碰触到红肿的穴口,把大团的药膏一点点的塞了进去。
粘稠冰凉的药膏在滚热的肠道内慢慢融化,湿润着内壁,在治愈红肿的肠道时,也顺带滋润了它,使得整个幽径润泽无比,进退柔滑。
体内的手指在一根根增加中,动作更像是挑逗亵玩而不是上药,也不知道药膏里加了些什么,涂抹完后,只觉得火辣辣的酥麻,林江随很难不察觉到冥帝的坏心眼。
他知道自己快要达到高·潮了,身体在床上颤抖痉挛着,却咬着牙什么也不说,只摆动身子用力地摩擦着自己的身体,让那欲·望在感觉的床单上来回摩擦。
冥帝饶有兴地观察着林江随的一举一动,什么也不说,只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推着他上了顶端。
宣泄过后,本就疲惫不堪的林江随直接就昏睡过去,冥帝帮着林江随擦了擦身子,换了干净的床单,为他盖好被子,离开房间,做准备去了。
他们该回家了。
等林江随再次醒来时,已经开日落西山了,他的四周,除了身下这张舒适的大床外,原本那些精致奢华的家具电器,全都不见了,到处空荡荡的。
有些茫然的环视一周,林江随猜想应该是冥帝把东西都收起来了,也不再多想,拿起床头的衣服,忍着浑身的酸痛,动作缓慢的穿了起来。
衣服是冥帝准备的,好在这才他没起什么坏心思,细心的准备了高领长袖的衬衣和棉质长裤,刚好可以掩盖住林江随那一身的欢·爱於痕。
衣服穿到一半,冥帝就进来了,林江随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把穿到膝盖的长裤往上拉,拉上拉链,扣上扣子。
冥帝走过来,帮他把衬衣的扣子一颗颗系好,塞进裤子,系上皮带,一边说道:“东西都收拾好了,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我准备了些容易下口的,吃完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好。”轻轻点头,林江随同意了他的提议。
一碗清凉解暑的绿豆粥,几份清淡的配菜,吃的林江随很舒服,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他真的饿极了,冥帝所准备的食物被他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