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突然又觉得没必要问了,他知道答案了。
画面中那个同时在悲伤又在愤怒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自己,路明非。
“哥哥,你应该猜到了,不是吗?”路鸣泽摊手,这张照片当然不是拍摄出来的,而是通过
“念写”的技能制作出来的,而画面上的事情当然现在也还没生。
在原本的时间线,2o11年四月,赫尔佐格吞噬白王胚胎,绘梨衣作为容器身死,路明非以四分之一生命交换对战新任“白王”,配合“天谴”击杀赫尔佐格,但已死之人已无法挽回。
“那是我,可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路明非有些茫然,他以为自己不是会那么“疯”的人。
“世界人千千万万,可能掌握棋局操盘之人又有几人,如果按照我的剧本来演绎,这便是一周后的未来了,”路鸣泽沉着脸说道,指着云梦一脸不忿,“可她不答应,因此我们便打了一个赌,而决定走势的当然就是你,哥哥。”
“你与那位上杉家主的偶遇当然不是巧合,我们想知道的是,如果你与她真的只是作为男女的初见的话,你会作何选择呢,哥哥?”
路鸣泽与云梦同时静下来看着路明非,说到底,这也是路明非的选择,当然,如果他说绘梨衣跟她没关系,他只想要完成任务,云梦自然会接手接下来的事情,而如果路明非选择帮她,那事情的大头就会落在路明非身上。
“所以,她会死,对吗?”路明非坦言,“那就是我遇到她之后她死去生的事情,对吗?”
“虽然只是相处了一天时间,但是我还是觉得,活成这样子,对于一个本来只想过正常生活的女孩来说,实在有些不值啊。”
路明非慢慢说道:“不管你们到底要在做什么,杀龙王也好,想要管控蛇岐八家也好,但是有一件事我是肯定的,我想救她,救那个名叫上杉绘梨衣的女孩。”
兴奋地重新坐到王座上,云梦翘起二郎腿,右手打着奥丁的肩膀。
“一对二,我可是赢了,接下来就我的步骤来吧,你俩就乖乖听我的就行。”
打着包票,奥丁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路鸣泽倒是很明显地“切”了一声。
“哥哥,唉,你都忘记这俩人是怎么捅咱们的了吗?”
想起曾经被冈格尼尔刺进的痛苦,路鸣泽很不高兴与两人继续合作。
“当时我是黑皇手下的前锋,我捅你还需要理由?”
听出路鸣泽的不满,奥丁淡淡回道,虽说路鸣泽和路明非曾经的位阶比他都要高一级,但作为初代种龙王中的最强者,现在这两人一个失去了心脏,一个失去了身体,他还真是不怎么怂。
“停停停,二位哥哥别吵架,接下来我才是主将,暂且听我规划即可。”云梦双手叉腰,开始点将。
“路鸣泽,我命你联系猛鬼众势力,暂且收为已用,徐徐图之。”
“奥丁,你去整备好咱手底下的死侍战力,为应对“高天原”的爆做好准备。”
“最后,路明非,你是最为重要的。”
路明非挺胸抬头,收好屁股,准备接令。
“我命你立即打上蛇岐八家,向上杉家主提亲!”
“啊?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