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考试及格的捷径,没了。
难道真要累死累活的补课?
有了小女孩,一上午时间过得非常快,主要是小女孩性子活泼又会说话,叽叽喳喳的,时间过得快。
吃过午饭,傅白卿将她送走了,理由很充足,“学渣不配踏上尧光山,要想过来,将作业本和课本带过来。”
虽然不是他小崽子,他还是挺关心她的功课的。
华音朝他翻了个白眼,“这山山神娘娘说了算,小婶婶,我能留下来的吧。”
顾雅心虚,学渣不敢说话。
她支吾片刻,道:“听老师的。”
得知傅白卿教导顾雅,是顾雅的老师后,华音便知大势已去。
她气鼓鼓地下山,将送给傅白卿的野花又收了回去。
下午四点十五分,傅白卿和贺兰城寻到车子,不多会儿,一个穿着道袍的陌生女性跟着上车。
贺兰城望着她,喊道:“美女,上错车了?”
傅白卿道:“没有,是我同事。”
“那顾大师呢,她不来?”贺兰城不解。
“她是庙祝,要守着山神庙。”傅白卿解释一句。
贺兰城视线在陌生女性身上瞧了片刻,搭话。
顾雅高冷得一比,不答话。
贺兰城只得作罢。
一个半小时后,到达目的地。
顾雅视线扫过贺家别墅,见房间里阴气弥漫,倒不意外,昨晚这儿鬼王出没,一晚上时间不足以使阴气散去。
居住在这阴气里,轻则气运低倒几天霉,重则有血光之难。
穿过庭院到达门口,一眼便瞧见客厅沙上,挨着端坐的两口子。
贺父面容微胖,不至于大腹便便地步,但也挺着个小肚子,贺母是个端庄美人,一身白底青华旗袍,头卷起上挽,手腕上脖子上带着玉配,和白皙肤色十分相衬。
看起来约莫三十来许,只是眼角细纹,说明她已经不年轻。
贺兰城长得和她有些像,一双标准眼,棕白分明,灵秀隽永。
贺兰城站在门口,望向贺夫人和贺先生,嘴张了张,一声‘爸妈’喊不出来。
若昨晚他俩是故意的,岂不是他俩要杀他?
两双灵秀标准眼对上视线,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神情都很复杂。
顾雅推推贺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