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将小白狐藏在道袍里边,贴着胸骨窝。
傅白卿脸颊微热,之前被他压下的画面又重冒了出来,他觉得喉间有些干渴。
他后退一步,用灵气压下-身体热意,道:“修炼先这样,白天用来学习玄学知识。”
他急匆匆走进右侧厅,将那一大叠书堆在红木桌下边的柜子里,道:“现在要靠你自学了,我就在旁候着,有哪不懂的,我会及时解答。这些书,都是你今天要看完的。”
“这么多?能看完吗?”顾雅吓了一跳,望着比小腿还高的两沓书,有点想打退堂鼓。
“只要你不摸鱼,看得完的。”
这时,傅白卿电话铃声响。他瞄了一眼,对顾雅道:“我替你点的早餐到了,你是自己下去拿,还是我替你去拿?”
“我去。”顾雅迫不及待想离开这让人窒息的两座小书山,便算只偷得半分闲也好。
她又感受到昨天喝中药时无法喘气的窒息,迫切希望做足心理准备。
接过两份早餐,顾雅将豆浆插了吸管先喝一口压压惊,在山脚下来回走动,走了几分钟,又心虚又焦躁,最终摆烂,回去。
她将傅白卿的那份递过去,摸出书,一边喝豆浆吃小笼包,一边看。
傅白卿履行他的话,就坐在旁边没有离开,为了不影响顾雅,他连手机都没玩,而是也摸出一本书来看。
见顾雅心神扩散,手蠢蠢欲动要去抽屉里摸手机,他敲敲桌面,提醒顾雅。
顾雅受惊,又收回心神,放到书上。
她像是屁-股上有针扎一样,来回换动姿势,换姿势的同时,手不由自主摸上抽屉柄。
傅白卿:“……”
一分钟都没有!!!
他认命地敲了敲。
顾雅气呼呼地抱着书,侧身背对着傅白卿。
傅白卿好气又好笑,该生气的不该是他?
她个摸鱼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十一点,之前在这求走十枚平安符的中年男人又气喘吁吁地上来了,他瞧见顾雅,眸光一亮,“大师,平安符还卖吗?”
“我上次卖给你十张平安符,你应该还有五张,你家一人一张,足够了。”顾雅警惕。
她得防着人倒卖。
顾雅是个懒散而谨慎的人,带着学生气的清高与天真,为了避免为富不仁的人给山神捐赠大把香火钱,她连功德箱都不设。
她不要这些脏钱臭钱。
真正有事求山神庇佑且值得山神庇佑的,她当庙祝,也能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