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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卉泽擦了擦脸,推他一把:“走开!小孩子别管大人事!”

萧肃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胳膊肘撞在沙脚上,龇牙咧嘴道:“你算什么大人啊?你到底干什么了,惹我妈那么大火?”

方卉泽瞪他一眼,吸了吸鼻子,伸手将他拉起来:“滚蛋,玩你的乐高去吧,老子要静静。”

“静静是谁呀?”萧肃记吃不记打,粘在他身边,嬉皮笑脸扯了扯他的耳朵,“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早恋了?我妈不同意,让你离开那个女人?”

方卉泽张了张嘴,又皱眉推开他:“关你屁事!谁让你偷听我们说话……”忽然眼神一变,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你都听见了什么?”

他手劲极大,萧肃几乎有些窒息了,握着他的手道:“松、松开……我刚、刚下来,就听见她、她说你被那个女人摆布……让你离开她……你、你松手啊!”

方卉泽眼睛血红,将信将疑地看了他足有五秒钟,才缓缓松开了他:“真的?”

萧肃握着衣领,惊魂未定:“真、真的啊,我骗你干嘛……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什么。”方卉泽看着他脖子上粉红色的勒痕,眼中浮起一丝内疚,将他拽过来轻轻揉了揉,说,“对不起阿肃,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是失手了。”

萧肃心有余悸,退开了些:“你们说的到底是谁啊?你们班女生吗?陶大眼还是郭菲菲?”

方卉泽眼神复杂,半晌挪开视线,道:“都不是,你不认识,一个外校的女生……这件事别跟我姐提起,别让她知道你偷听我们谈话,明白吗?”

萧肃知道老妈的厉害,乖巧点头。

方卉泽像平时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满头短揉成一团鸡窝,起身上楼:“我累了,去睡一觉。”

萧肃“哦”了一声,傻傻将脑袋上的杂毛抹平,目送他上楼。

窗外蝉鸣阵阵,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着他修长的背影,他越走越高,那背影也越来越宽阔,越来越魁梧,渐渐变成了成年的模样。

萧肃眨眨眼,恍然惊醒,看到暗淡的天光从暗褐色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眩晕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做梦。

梦境真实而清晰,勾起尘封的回忆,萧肃慢慢想起,那应该十几年前的某个暑假,自己十岁左右,刚升小学五年级,方卉泽上初三,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惹得母亲大雷霆,整整一个暑假不许他出门。

方卉泽说是因为早恋,他当时也没有多想,今天忽然重新梦到当时的情景,才现有很多违和的地方——母亲的语气似乎过于严厉了些。

不,不光是严厉,还带着一些震怒和恐惧。

那不是家长现孩子早恋时该有的情绪。

方卉泽犯的事儿,应该比早恋严重得多。

会是什么呢?

萧肃闭目思索,然而梦境中原本清晰而具体的细节却慢慢模糊、消失了,就像落在沙漠中的露水,迅蒸,不留痕迹。

忽然,一个画面闪过脑海,萧肃倏然睁开眼——母亲临走前抱走的那只箱子,不正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木匣子吗?

所以,她在那年暑假把它带走了?

带去了哪里?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萧肃冥思苦想,总觉得记忆中有些东西冲突了——十岁那年夏天,母亲明明带走了那只木匣子,但自己十四五岁的时候,分明还在家里见过它!

没错,那时候方卉泽已经出国留学,父亲刚刚病。

所以,到底问题出在哪儿?

迷迷糊糊似乎又睡了个回笼觉,七点半的时候萧肃被荣锐叫醒了,勘验的新结论已经出来,他们要带人去现场重新推案情。

工房周围一团乱,市政挖开了管道,原本年久失修的道路越泥泞难走,一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进入工房。

所幸工房里面已经做过还原,所有的陈设大致还在原先的位置。

“我从昨天开始怀疑,罗氏兄弟所说的是事实,他们确实不是杀人凶手,只是被陷害了。”

荣锐站在工房正中间,对专案组的负责人说,“疑点有三个。第一,他们的供述高度一致,细节详实,回答问题的过程中表情、神态极为自然,不像作伪。第二,伪造绑架案来为自己杀人、销尸的行为做伪装,逻辑牵强——他们完全可以告诉家人自己出门旅游,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工房干完这一切,没必要弄个失踪案出来引起警方注意。”

他慢慢走到沙床旁边,接着道:“第三,从罗氏兄弟的供述来看,在尸体出现又消失的过程中,这间工房被设计成了一个里外都无法打开的密室。凶手的思维可以说天马行空,极其缜密,如果罗氏兄弟有这种头脑,就不会留下关于死者的两个致命证据——水槽里的人体残渣,和他们清洗过的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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