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面无表情,冷酷地说:“不行。将军的命令,我们不敢违抗。”
沈绰突然感到有些不太对劲:这种命令和囚禁有什么区别?
为什么恢复记忆的狗子,当上将军之后,变得这么严厉和不讲理。
柚柚拉了拉他的衣袖:“算了吧,小爹爹,阿爹不让我们出去的。”
这么一说,沈绰更来气了,固执道:“不。我们就要出门。你们谁敢拦着?”
“呃……还望不要为难我们。”门卫无奈地拦着他。
就在这时,萧定北忽然驾马而归,撞见他俩在门口吵闹,心头正烦着,又添一丝火气。
“在闹什么?”
沈绰见到他,稍稍开心起来,哼道:“我和柚柚要出门,他们不让。”
男人深深皱眉,语气渐冷:“出门干嘛?不是跟你说了,要什么和他们说就行了。不用自己去买。”
“不,我就要出门。”沈绰坚持道,但听到他声音里的一丝不耐烦时,已经感到心口微麻。
“不行。”
沈绰沉默了一下,还是紧紧拉着柚柚的手,仰望着他,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说着:“我就要出去!”
“……”男人微眯了眼,固然不会对他火,但门口始终不是说话的地方。
“跟我走。”
他一把拉过沈绰的手,蛮力地往府里扯。
“啊,痛,你撒手!”
沈绰被他拉了一路,到了家里的小池塘边才停下了。
萧定北无奈地看向他:“就在家好好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沈绰被他吼得心门一颤,委屈得眼睛一下变得水汪汪的,酸涩的哭腔问他:“凭什么?”
“我这是为你好!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萧定北克制了心情,想解释,也不敢多说,只缓缓抬手,想替他擦泪。
沈绰气恼地打开他的手,威道:“哼!滚开,大骗子!”
“啊……小绰。”
男人没有追上去,走了两步,又垂头丧气地停在了岸边,心乱如麻。
——
隔天,向来反骨的沈绰就带着继子,乔装打扮,混入后厨送菜的贩子车上,给弄出了将军府。
萧定北在军中念着他,想到吵架不应该,特地快马加鞭地赶回来,和他俩一起用午膳。
可谁知,找遍府上,都不见二人踪影。
急得他又气又悔,派人在城中仔细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