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一只白嫩鲜艳的青蛙挂在了壮硕笨拙的河马身上,尺寸明显不匹配。
难怪夫郎要吃些苦头。
北狗倒也心疼他这副惨兮兮的可怜样。
耐着性子缓缓逗他,等小夫郎喘口气。
哪知,沈绰缓了半晌,伸手好奇往下推了一下,就吓坏了,小脸惨白,抽噎得更厉害了。
“哇啊啊,怎么这样啊,我怕,我怕,呜呜,北狗,夫君,放过我吧……”
“啧,娇气。”北狗真是忍无可忍,知道他喜欢得寸进尺,愚弄自己。
也不惯着了,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沈绰哪受得了,哭得更凶了:“啊不来了,不来了……呜呜……换一下嘛,北狗呜呜……”
北狗听了,也想看看夫郎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就直接将人翻转回来抱在怀里。
沈绰被搞得哇哇乱叫,差点破音:“啊呜!你,你怎么这样啊……”
北狗又心软了,也不敢动他了,尺寸不对,他怎么将就都要把人弄哭。
他心累到干脆躺平,倒在床上佯装疲惫闭眼。任那小哭包坐着。
两人分明还距离亲近,但沈绰渐渐感受到他的风平浪静,情绪也跟着稳定下来。
他揉了揉眼睛,也不敢乱动,看见北狗躺在那里纹丝不动,像是被他的哭闹折腾到放弃了。
沈绰抿了抿红艳的唇,哑着嗓子,有些不安地喊了一声:“北狗……”
那声音又软又甜,像化开的蜜儿流进了耳朵。
“哼。”北狗只轻轻眯开了一只眼睛,不爽地瞥了他一眼。
沈绰咬咬唇,心想自己确实有些扫兴。而且都答应人家了,还在中途的兴头上反悔……
两个人僵持了片刻,沈绰想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分开比较好。
他就缓缓抬动双腿,想要离开。颤的小腹却让他不能得偿所愿,整个人又无力地滑到了底,甚至更进了一头,整个人止不住地抖一阵。
北狗都被他压出了一声闷哼。
沈绰委屈地看着他,白嫩的小手撑在男人坚硬的腹肌上,开始无助地挠挠,企图让男人明白他的意思,想想办法。
他什么经验都没有嘛,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他啊?
“北狗,算,算了嘛……”小夫郎顶着红红的眼,可怜兮兮地求他。
失忆的北狗早已是脱缰的野马,哪有曾经那般委曲求全。
只懒懒睁开了眼,不满地看着他,嗯哼一声,挑眉道:“怎么算了?我又没怎么样你了呀。”
“你!可是你的,你的……还,还很……呜,你就是欺负人嘛!”
沈绰话没说完,亦或说不出口的停顿间,明显感受到男人很受用他的话,在得寸进尺,他哇的一下又崩溃哭叫出来。
北狗舔了舔唇,小心翼翼怼了两下,小夫郎立马苦皱着眉,低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