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认识罗素素的经验,这种妖精多是天成。若要后天练就,没撩过三四个男的,根本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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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五分钟上课。
青栀和那个男孩站在红白相间的八角楼前说话,没去换练功服。
路过几个男孩与“青栀相好”打招呼,青豆猜测,这个男孩估计也在文化宫里上什么课。
“这里除了舞蹈、书法还有什么课吗?”
顾弈:“美术、缝纫、茶艺、合唱。各种,挺多的。”
这里原来叫小南城文化宫,后来改为南城文化宫,主要负责少儿业余教育和职工、退休干部的文艺活动,学习氛围浓厚。另一个工人文化宫比较热闹,有很多游乐设施,滑滑梯、小剧场、电影院等等。青豆经常带东东去玩,算是普通市民的游玩地。
“缝纫?茶艺?那估计是大人上的课吧,小孩子有什么?”
男孩斜挎的军帆包膈出明显的四方角。顾弈指给青豆看:“这男孩估计学珠心算的。八角楼二楼,有个上过电视台的珠心算老师在授课。”
远远望去,孩子们都在往教室跑。只有那两人杵在门侧,太过淡定。
他们的淡定点燃了青豆的不淡定。
她生气青栀不负责任。上回,青栀与同学吹完牛说上军艺,青豆压抑羞耻,没有骂她乱说话,反过来要求她说到做到,不然会丢脸。她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可才三天,青栀就翘课。
三分钟后,两人走进了八角楼内。青豆拖拽着顾弈,躲在石狮子后头鬼鬼祟祟。
顾弈向来光明正大,此刻也站得直,“你现在不像个妈了。”
“哦。”她不在乎。
“你知道像什么吗?”
青豆:“像什么?像爸?”
“像个后妈。”
青豆憋住笑,使劲儿掐他:“有病。”
一点半,阴沉的室外无人游走。
一阵安静后,楼道里踢踢踏踏响起脚步声,是他俩上楼了。
青豆心里闷,追了进去。
这回进了楼,两人说啥,总算听明白了。
男孩一直在恳求栀子别去北京。那地方他打听过了,从早上六点练晨功,一天上五六节舞蹈课,跳到天黑,很苦的。
“可是。。。。。。我姐一定要我去。”青栀很会装,听那口气,青豆差点以为自己真逼她了。
男孩又重复了一遍,那里真的挺苦的,去了就要跳一辈子舞。问她,真要去吗?去了多久回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