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近几年将失地收回后,才如同上一任女帝一样,立志展经济,恢复国内生产,并将北辰国的都定在了上京。
而祁妙现在所在的安河村,则是处于上京南面方向的香北省的山州县里青古镇下的一个小乡村,如果能从高空中俯视大地的话,就能现,安河村所处的地方就在上京的西南方向,北辰国的中部偏上的地区。
这次生干旱的地方是在北辰国南部地区,祁妙和祝谷雨一路上走来,逐渐看到了水源,看到了绿色的植物,便决定停下脚步在这里定居。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两人才终于打听到许多消息,删选出安河村这个适合他们居住的村庄。
安河村依山傍水,一面背靠大山,一面临近大河,剩下的地势平坦,种植务农,十分不错。背靠的大山名叫江福山,十分巨大,延绵不绝,一眼望过去,根本看不到头,考虑到他们其中有一个大夫,要经常上山采药,两人便决定在安河村住下。
走了好一会儿,祁妙和祝谷雨终于看到了安河村,心里都是十分激动。却没想到两人才刚走到那边,就有村民一脸严肃的过来询问两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那村民一脸严肃的盯着两人,在两人的身上不停的看来看去,十分警惕的模样。
“这位大姐好,我们是南边那边逃难过来的,因为还带着孙子行动不便,便想找个村子定居下来,不知可否?”祝谷雨一见到这村民的模样,心里转瞬就明白了。
看来最近难民太多,这村里人也担心出岔子,专门安排了人在村口盯着吧!
祁妙倒是没有现这细节,在现代社会哪里生了灾难,四面八方都会有支援,而且还有各种警察公安之类的政府人员维持秩序,她根本就没往“在古代难民聚集起来对普通的村民来说也是一种威胁”这方面想,自然也就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些事情。
那村民听到祝谷雨的话,看了看祁妙和她怀里安安静静睡着的小婴儿,心下思量了一会儿,摆了摆手,一个人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溜了出来。村民交代了两句,那人就领命飞快的往村里面跑去了。
没多久,就看见一个身高体壮的中年女人面色严肃的往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高马壮的家伙,一脸严肃,看起来有点气势汹汹的模样,让祁妙心中有些警惕,紧张的抱着小婴儿,看了看祝谷雨。
不是她现在草木皆兵,实在是这段时间的逃难,让她见识到了许多人性的恶意。在加上经过这么久的逃难,她们都是瘦小体虚的家伙,打起来,对方不仅人多势众,而且还个个身强体壮,根本打不过啊!
所以这种特殊时刻防人之心不可无!
似乎是察觉到祁妙的紧张,祝谷雨偷偷拉了拉祁妙的衣袖,示意她别表现的这么明显,却没说祁妙这种表现不好。
就在两人警惕的视线下,众人都到了她们面前,其中一个人看了看祁妙和祝谷雨,尤其是祁妙手上的小婴儿后,思量了许久,问道:“我就是安河村的村长安乐,就是你们说要在我们村子定居,是吧?”
祝谷雨点点头,十分有礼的对对方拱手一礼道:“是的,南方那边今年生干旱,导致庄家颗粒无收,我们走投无路,便随着逃难的人北上。原是希望靠着我的医术上京能谋条生路,但是我的孙子还小,路上生病不断,我们现在又没了孩子能吃的食物。实在没办法了,见到安河村山清水秀,便想请安村长仁慈能允我们在此定居。”
“你会医术?是大夫?”安乐村长眼睛一眯,看向祝谷雨,搓了搓拇指,低垂着视线,问了一句。
南方那边干旱这件事他们早就知道了,最近村子边还有镇上县里那里都能见到许多逃难而来的人,基本上个个面黄肌瘦,和面前这几个人差不多。那些逃难的人偶尔也会来他们村子里乞讨,他们村里有些男子心软便给了点食物,但是谁知道就这点东西居然惹出了祸来。
有些饿狠了的人,居然趁着村里晚上都睡着了的时候,偷偷把村里一个孤寡老人家里的存粮给偷了,还有人偷鸡摸狗,将家养的牲畜都给杀了吃了。他们村里平日里虽然也有些地痞无赖做这些,但是从来没像这次一样连牛都杀了,后来在村里人仔细搜查下,终于查到了原因。
原来不是地痞无赖做的,而是那些逃荒的饥民,这让警觉的村长想到了几天之前从镇上听来的消息,顿时一惊,便安排起村里强壮的女人开始轮流巡查守夜,抓了好几拨偷窃的灾民后,他们就开始对那些灾民的来意抱着极高的警惕。
只是这三天两头的抓饥民和人斗殴,他们这边的人可没那些饥民豁得出去,因此被那些饥民打伤了好几个村民,还有一个伤的特别重。大家伙合力帮忙把人送去了镇上的医馆,可是镇上的医馆也不好过。
都说“大灾过后必有大病”,他们这里的灾民虽然没有省城里的那些灾民多,但是人也不少,很多都是路上受苦太多,基本上大部分都带着大病小病,因此医馆里现在基本上都是人满为患。
他们送人去医馆的时候,大夫都几乎脚不沾地,忙的不行,好不容易将人给诊治了一番,抓药的时候,却现药钱涨了好几倍不说,还有几味药见底了。不说他们本就是农民,没多少钱,根本买不起,这下好了,即使凑够了钱也没法买药了,只能把人带回来好生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