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林鹿春内力不要钱似的往罗荧的经脉里送,光是看血条长度,林鹿春就知道罗荧能听过这次难关。
不过罗荧和江鹤同这对母子的经脉……还真是伤得一脉相承。
林鹿春带着罗荧逃命那会儿,现这罗荧的经脉还不如江鹤同呢!
这么想着,林鹿春在心里嘿嘿笑了两声,心想着那嘴臭的白毛怎么不得叫她几声姑——
怎么好像辈分不太对劲呢?
那白毛不会真的是罗荧的备选夫君吧?
这要是真的,这家伙岂不是比她高了两辈?
两人走到罗荧所在的房间,和其他人一起等着公冶澜出来。
过了一会儿,公冶澜拉长着脸,走了出来,看了林鹿春一眼,说道:“你小子给我过来!”
他这两天只听凤鸣四人称林鹿春为少主,又见她一身男子打扮,便以为这皮猴子是个十四五的少年,并不知林鹿春是个正当妙龄的少女。
林鹿春知道这人有求于他,笑嘻嘻地跟了上去。
“你练得是何功夫?”公冶澜可没有江鹤同那么多顾及,等离其他人远了,劈头就问。
“这可奇了,你不为罗主诊治,怎得考校起了在下的功夫?”林鹿春一脸纯良地装傻。
“少装蒜!你若是不知道,为何一直给她传功?”公冶澜心下气急。
他和林鹿春连日来没少拌嘴。
公冶澜其实很清楚,这小子必然是看他前几日对江鹤同无礼,给他师父出气呢!
也不看看那小子是什么辈分!
公冶澜从记事起,便没向人低过头,此番遇上这事,心里也是十分为难。
“喂,老白毛儿,我说你求人也不会好声好气吗?”
林鹿春接下来的话把公冶澜气了个倒仰。
他就知道这小子憋着坏呢!
公冶澜在原地踱了几步,突然手叉着腰,大声嚷了两句,“我求你!我求你!行了吧!”
一群人站在远处,不知这两人说了什么,听见这句话不由纳闷。
只有江鹤同暗叫不好,快步走过去,抓起林鹿春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前,“你答应什么了,呦呦?”
公冶澜得偿所愿,又开始露出本性,“一个大男人叫什么呦呦,丢人!”
说罢便扬长而去。
林鹿春看着江鹤同焦急的神色,有些冲动地问道:“师父不忧心罗主吗?”
有什么会比自己母亲的命重要?
“生死有命,我阿娘不是那等人,即便公冶神医说了什么,也必然不是我阿娘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