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导弹还击中了铁血号,导致这艘荣光女王号上警铃大作。
既然已经被瞄上了,佩图拉博更加愤恨了起来,祂先是恨瓦什托尔把祂拖入了泥潭,然后恨绿皮们居然不把祂放在眼里,就敢这样攻击祂的钢铁军团!
佩图拉博一巴掌按在契约上,签下了和瓦什托尔的契约。
除了以火箭方式升空和钢铁军团交战的绿皮舰队外,毛哥狞笑号上其他的区域,一艘艘绿皮舰队也在不断升空,老大说乐子要一起aaagh,整个战星上的绿皮们自然不愿意落后。
战星上有上千亿绿皮,储备的舰队就有二十万,如果必要的话战星里面的制造设备能持续爆出绿皮舰队。
这是吸取了欧克塔瑞亚战役的经验,一颗战星在建造的时候就考虑到了物资储备稀少的情况。
如果再和泰伦虫族打一仗,绿皮也可以回收泰伦虫族的尸体丢到毛哥狞笑号内部的物质生成器里面,把战损循环起来,支持长时间绞肉机般的战斗。
如果二十万绿皮舰队全部升空,完全可以把在场所有的人类和恶魔舰队完全包围歼灭,只是升空的过程需要一些时间。
佩图拉博的一万舰队最先陷入战斗,也最先陷入危机。
半数的战舰被绿皮登6,其他的战舰被绿皮战舰包围,被绿皮的大口径火炮攻击,被炸毁,被击沉。
不光是宇宙战场,跳帮战上那次绿皮的登6导弹上蹦下来的绿皮实力强大到不可思议,不光是绿皮小子,哪怕是屁精和史古格都装备上了先进的武器装备。
浑身重甲,装备了大量机械武器的钢铁勇士和他们相比就像乞丐和富豪一样,钢铁勇士坚固的防线轻易的就被撕破了。
能想象一群穿着动力盔甲骑着钢铁史古格的屁精,用最简单的冲锋战术把钢铁勇士的盾墙方阵冲破的样子吗?
佩图拉博觉得,这是祂这辈子见过最离谱的事情了。
战斗才过去半个小时佩图拉博就开始后悔了,祂没想到这群绿皮会这么强,把祂引以为傲的军团当做那些弱者军队一样屠杀。
那些绿皮太强了,看过更多的战斗画面后,佩图拉博内心都升起了一丝胆怯。祂曾经跟着帝皇参加大远征,摧毁当时的兽人帝国时,遇到的绿皮精锐也没有这么强啊。
“轰隆一声。”铁血号上生了巨大的爆炸,将震惊中的佩图拉博拉回了现实。
起初祂还以为是绿皮的垃圾战舰撞上了铁血号,等混沌巫师将画面投入到祂的脑海后,才看清那是什么。
绿皮的机械造物每次看着都很奇怪且震撼,破烂、庞大、粗野是它们的特征,恰恰绿皮们总能把这种破破烂烂的东西开起来,还用着这些武器大杀四方。
这次的绿皮造物让佩图拉博差点以为那是一台帝皇级泰坦,但是其大小和体型比帝皇级泰坦还要大很多,差不多有铁血号的一半大。
居然克服了材料、传动装置、协调系统等技术难题造出这么大的机甲,哪怕是擅长制造机械造物的佩图拉博看来,真的非常不可思议。
机甲上的加农炮、电浆炮的、热熔炮的口径,佩图拉博毫不怀疑只要这台绿皮机甲愿意,似乎随时可以用这些夸张的火力把铁血号炸个稀巴烂,毕竟机甲的体积有那么大。。。
佩图拉博已经准备喊弃船了。
祂先命令其他的钢铁勇士战舰攻击绿皮的巨型机甲,自己则离开了舰桥向铁血号内部传送而去,祂要做一个保险,万一祂宝贵的铁血号在此战沉没了,祂还有补救的机会。
操作着自己制造的劲霸大哥大的螺纹很兴奋,他找到了一个大家伙。之前作为火箭射上来的时候,他顺便就击沉了三四艘战舰。
大就是好,大就是美,大就是棒!当劲霸大哥大手臂上那粗壮的电浆炮轰鸣时,传来的震动感让螺纹的驾驶室都在颤抖,那种感觉太爽了。
当然,看着面前虾米黑罐头的战舰在自己面前炸成两节一样非常爽,略有不足的是宇宙中不传声,听不到爆炸的轰鸣声,爽点不够尽兴。
劲霸大哥大背后的重型热熔在机械的操作下转动了下来,以方便用右手手持瞄准。说瞄准其实有点浮夸,这都怼脸了,怎么会打的歪嘛。
赤红的热熔光束像一道粗壮的圆柱一样狠狠地捅在铁血号的舰桥上,照射持续了五六秒,螺纹期待的融化和爆炸并没有生。
“嗯?”螺纹很奇怪,他一只手在显示器上滑动,另一只手在操作台上噼里啪啦的计算着。
热熔光束消失时,一面灰色的护盾也随之消失,在消失之前,被螺纹操作的观测器记录了下来。
这绝不是把攻击转化到亚空间的虚空盾,劲霸大哥大的重型热熔的口径可是有五百米!这种功率的大杀器一击足够过载虚空盾的同时,再把战舰的舰桥融化的连渣都不剩。
答案就在铁血号的动力室中,佩图拉博看着自己明的亚空间能量反应堆心疼的脸都扭曲了,引擎因为过度消耗不少部位都出现了破损,一头被扭曲附魔上去的恶魔都因为反噬被震死,在惨叫声中烧成了灰烬。
这个亚空间能量反应堆是是佩图拉博和瓦什托尔技术合作后,才明出来的,愤世嫉俗的佩图拉博觉得亚空间也是一种能量,只要运用的好就是可以被好好利用的能量。
虽然亚空间能量确实具有不稳定的特征,但是对一个研究者来说,办法总比困难多,祂就带着自己的战争铁匠们埋头研究了很久。
他们最终研究出的逻辑是这样的,亚空间能量是强大且混乱的,亚空间恶魔也是,而亚空间恶魔可以和机械造物合为一体变成强大的恶魔引擎等大杀器,那么为什么不把这个逻辑放在能量反应堆上呢?
正好瓦什托尔也搞出了类似逻辑的噩兆方舟,更给佩图拉博指明了科研道路,在失败了无数次后,佩图拉博终于找到了正确的研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