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慕少白说道。
李玉妍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抽风了,但还是走了出去。
就这样,慕少白在李玉妍的房间里躺了五天。
这几次他确实伤的重了一些,五天了,伤口才刚刚结痂,所以处理公务,基本上都是再李玉妍的房间里完成。
李玉妍晚上就睡在主屋旁边的隔间里,白天就耗在慕少白身边,监督他吃药吃饭。
闲暇的时间就看卿芸绣花。
“小小姐,要不您也跟奴婢一起绣吧。”卿芸见她这样,不由劝导,“这女红是女人必须会的,日后个夫君做个衣裳,跟孩子做个肚兜。”
“有卿芸你在,我这辈子都不用学。”李玉妍狡黠的笑笑。
慕少白正在看着奏章,听她这么说,不用看了过去,“从前本王怎么就没现,你虽为大家闺秀,琴棋书画竟一窍不通。”
他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还纳闷李玉妍是怎么打时间的。
结果,她要么是呆,要么就睡觉,只偶尔会抽出时间研究研究药材,不如普通大家闺秀。
他与赵淑兰最是熟悉,赵淑兰打时间的方法除了写字画画,要么就是弹弹琴,下下棋,想起赵淑兰,他又是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她行差踏错一步,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王爷,您看,我能给您治病,就这,那些千金小姐就比不上我。”李玉妍拍了拍胸口,“她们的画能止血,还是诗能祛疤?”
慕少白竟出奇的没有反驳她。
白图看着慕少白的变化,眼睛瞪得老大,他不但没反驳,甚至连生气的表情都没有,似乎,似乎还挺享受的。
他急忙摇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挥走。
就在这时,湘莲走了进来,“王爷,王妃,皇上派了宫里的公公来传圣旨了。”
李玉妍看向慕少白。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似乎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
“湘莲,你去给那公公煮茶喝,我们随后就到。”李玉妍说完,走到床边,“能起来吗?”
慕少白咬着牙,挪动着下了床,“起不来也要起。”或许是看李玉妍太过担心,“我是在皇宫受的伤,不起来,会被怀疑。”
李玉妍猛的一惊。
她一直有一个做医者的好习惯,不听,不问。
所以,慕少白受那么重的伤,又不让郎中或太医来医治,那肯定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觉得自己知道太多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慕少白可不是好惹的,万一哪天给她灭口。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亲口说了。
李玉妍脸色渐渐变白,“王爷,我耳朵聋了,什么都没听到。”
看她逃避的样子,慕少白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怕我杀了你灭口?”他任由白图给他穿好衣服,手搭在了李玉妍的肩膀上,“那就让本王觉得你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