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大家,明日继续南下。”大殿下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兀夷族人一片欢呼。
杨立来到前线军营,众将纷纷参拜。
“杨老将军一路辛苦了,请去行营,暂时休息几日吧!”身穿金铠的大将军苟军,乐呵呵的说道。
杨立冷冷的看了看众将,说:“我是来杀敌的,不是来休息的。兀夷族人每天杀人无数,你们休息的可还舒服?”
众将听后,面有愧色。
苟军听后十分不快,阴阳怪气说道:“老将军哪里是来杀敌的?依我看,分明是来给众将,找难堪来的。”
杨立身后的银甲小将愤怒道:“苟军匹夫!面对兀夷族的杀戮,你却坦然处之,真是妄活为人。”
苟军听后也是彻底怒了,骂道:“黄口小儿!真是给你们脸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给脸不要脸,那就去死吧!”
苟军走回帅椅坐下,厉声道:“此人以下犯上,藐视军纪。来人,退出去,斩了。”说罢拿出令牌,扔在地上。
营帐内瞬时一片寂静。
杨立半生纵横沙场,没想到被人如此对待,怒极反笑,且大笑不止。
监军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上前安慰道:“老将军息怒,苟将军也是一时气急,怎能真的斩杀了少将军。”
杨立笑罢,对监军说道:“监军!可否借尚方宝剑一用?”
监军一听就吓傻了,抱住腰间宝剑,不知如何回答。
杨立不容分说,上前拔出监军腰间的尚方宝剑,走向苟军。
苟军也是吓糊涂了,厉声对杨立说道:“我乃是前线统帅,还不退下。”
杨立本是杀伐果断之人,二话不说,一剑刺入苟军的腹部,又是一通搅和。
苟军致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人,说杀就给杀了。
杨立抽出尚方宝剑,用袖子擦拭一番,还给监军。
杨立坐上帅椅,冷哼一声,说道:“兀夷族来犯,杀人掠夺无恶不作,众将听令!”
众将纷纷跪下听令。
杨立本来就对行军打仗了然于胸,又一路上参考了鲁涛的心得,更是知道该怎么对付兀夷族的骑兵了。
做了几天的准备,又等来了十几车的铁蒺藜,杨立下达了反击的命令。
一百多兀夷族战士,在大路上行进着。突然现前面有几十个武国士兵,手持刀盾严阵以待。
兀夷族头领见对方人数不多,就下达了冲锋的命令。
眼见就要杀入对方的阵地,对方却后退逃跑了。
兀夷族头领更是得意了,加快马,冲杀过去。突然战马一个前仰翻,向前摔了出去,连人带马摔了个惨不忍睹。
接着又有不少的战马,不是向前摔去,就是狂跳起来。
这时逃去的武国士兵,手握长矛,走着怪异的步伐,又杀了回来。
眼见不妙,幸存的兀夷族战士,调转马头飞去离去。
武国士兵也不追赶,自顾自的砍杀着还没死去兀夷族战士,随后清理战场。
接下来的日子里,兀夷族的好日子过到头了。即使没有遇到武国军队,也不时有战马折损。
随处可见的陷马坑,只有碗口大小,筷子般的深浅,表面撒上树叶和尘土,可是把兀夷族坑害的不轻。人踩在陷马坑上,最多是踉跄一下,可快马只要踩中,肯定是人仰马翻。
失去快的机动能力,在数量不占优势的战斗中,兀夷族是败多胜少,尤其是战马已经不够了,很多兀夷族战士只能徒步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