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易察觉。如果不是刚刚的出手，他到现在估计都感觉不到。
“是你们下的毒？”他问。
女人把小药盒重新递给他，道：“不是针对你。”
那就是所有人喽。
原策有些好奇，他们到底是什么时间，如何下手的。
他往手心里倒了一枚小药丸，黑咕隆咚，比小拇指的指甲盖还要小，却能解了他的无力感。
“你们是什么时候下药的，好像并未近身啊。”
“不该问的不要问！”女人打消了人的好奇心，让出位置，“脸上有灰，赶紧吃完把脸洗一下。”
很显然，这个问题并不是他可以知道和过问的。
原策耸耸肩，将小药丸填进嘴里，十分听从的开水龙头洗脸。水流声不大，尽管是打开的，也依旧可以听清楚女人的话。
“条件有限，没有伤药，你后背问题也不大，出去你自己解决吧。”
“卧室里有窃听器，一会儿出去后，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就行，其他时间，不要说话，也不要出声音。”
“我们等下会离开，外面的那个人负责留下来保护你和你的朋友。你需要在我们离开十五分钟后，装作事后的样子把他们叫进来。”
“有异议吗？”
原策正感受着水流在脸上的舒适感，突然听到某个字眼，动作一滞。他抬起头，水滴顺着脸庞流致下颌，分出一部分顺着脖颈滚进浴袍里。
他不可置信道：“事后……怎么个事后法啊？”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一种吧。不，太至于吧。
呃……
女人抱胸随意地靠着墙壁，上下扫视了他一下，轻轻嗤笑一声。
“二十好几了，又不是刚成年的半大伙子。怎么？还要我给你好好解释解释。”
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样子，让原策拢拢衣服领子，紧张地咽下口水。
比他想显得要开放，哈。
但真的有必要吗？她们两个刚刚在卧室里的声音，不会是真的吧。
原策这才回想过来，进卧房之前……的声音。
牺牲真的……蛮大的。
不得不说，这件事情真的震惊他的三观。
在他在内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自己的脚步已经遵从大脑的指令，慢慢地后退，朝人远离。
女人轻笑一声，收回视线，目光移向腕表。
她手腕上的表很简单，通体是黑色的，智能屏幕熄。只有在女人看向它的时候才亮起微微的光显示时间。
与其他市面上的手表不同的是，显示屏上方有一个小小的摄像头，精致而隐秘，不易察觉。
时间，到了。
她迈起步子朝人逼近，一举一动不容拒绝。
原策见她靠近，后退的越厉害，“不……你听我说……”
“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样。”女人提着他的后脖子，动作强势地捂住他的嘴，“从现在起，不准出动静了。”
至于她给他说的计划究竟听懂没有，她不在乎。
大不了行动快一点儿。
有他没他都一个样。
没等原策说完话，那张手就限制了他的话语。虽然话说不了，但并不妨碍他疯狂转动眼珠。
拜托，请让他把话说完。
尽管命重要，但他求救消息两个小时前已经出去了，可以另想办法的，不用做这么大的牺牲。
很显然，女人的话他并没有听进去，他还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