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谎。”
“因为那时候带着有色眼镜看你，所以你塞给我助理的那些东西……我转送给需要的人。”
周衡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哪里不对，他甚至觉得自己半真半假的话才能打动现在的楚栎。
“你给我的东西，我有权利绝对怎么处置，对吧？”
楚栎没接话，这张卡看起来还没能完全挥作用。周衡没意识到自己话里的不对，当然他说出口的话，也绝对有隐瞒的部分。
楚栎不急。
他有的是时间。
“你都送给谁了？”楚栎问。
“我说了，你别生气。”周衡见楚栎愿意和他好好谈，也放下了点戒心。这是他学的招数，真假混着说，既能让楚栎相信，又不至于让他过于气恼。
“影后徐真真，我找她要了个角色，捧我工作室的人。”
“还有导演陈志森，也是为了我工作室的人。”
“栎栎，我做那么多只是为了事业。你能理解我的吧？”
……
“还成立了一个基金会，你送我的那幅画，被送去拍卖。可拍卖所得都作为捐赠出去了。”
“什么基金会？”
见楚栎感兴，周衡高兴起来。
“救助贫困儿童的基金会。”
“你送我的那些东西全都拍卖出去，这也算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对吧？”
楚栎才不相信周衡的话。
“基金会叫什么？”
周衡以为他不信，所以立刻报了个名字，还拿手机给他看，“这是基金会的地址，这是我们第一次到福利院送物资的照片。”
“还有这个……”
过了一会。
楚栎的手机响了。
来电是他哥哥楚总。
“你又去见周衡了？”
楚栎没想到他哥会因此打电话，应了一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总可不管是那样。
“回来。”
“哦。”楚栎挂了电话，一副乖弟弟地模样，“我哥喊我回去了。”
拿到余款，楚栎走得干脆利落，至于那个基金会，楚栎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过，他本来也没想多呆。
这张体验卡时效不长，但也不完全没用。
【者体验卡也太弱了吧】
【我以为对周衡使用这张卡，会让他彻底翻车】
【看楚楚的反应，肯定是有所现】
的确。
楚栎找人查了下基金会，这背后还牵扯到好几家公司，不过他没摸透其中的利益关系，倒是身在商场，见多识广的楚总，一下就猜出问题所在。
“办得很好。”